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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许,若不是她此时被药迷了心智,也断不会这般主动靠近,自己说到底还是在趁人之危,实在是不够君子。
邱锦抚着她火红的唇瓣,心中却是毫无悔意。
姜致面上艳若桃李,鸦羽般的长睫忽闪着,眸中潋滟迎人,樱唇微张,处处诉说着欲求。
邱锦脑中急转,快速做出一个决定。
他坐下来,将她抱在自己身前,深吸了口气,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姜致一度想环上他的脖子,令他解衣带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终于碰到她的亵衣时,他的手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姜致却丝毫未觉,仍自顾往他身上靠,滚烫的脸贴上他的颈子。
邱锦咬着牙心一横,除掉了最后一丝阻碍。
他用解开的衣裙将她包住,把自己的手也包在里面,沙哑着道了句:“得罪了。”
姜致感觉到有什么在律动,每一个拍子都打在她的心上。
她就似一尾即将渴死的鱼,迎来了点滴救命之水,她贪婪地汲取着水份,不知餍足。
已昏沉多时的脑子也像是突然被注入了空气,有了一丝清明,甚至不太合时宜地想起了那首《琵琶行》里的一句:轻拢慢捻抹复挑。
此时的她便如同那把琵琶一般,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混沌的哑音还是从她口中逸出,她虽还算不上清醒,但也已觉出羞惭,咬住唇,却是生生抑制不住。
邱锦却如没听到一般,手上未停。
一阵疾风骤起,呼啸声将所有动静掩住,卷得落叶漫天飞舞,枝丫在风中摇曳生姿。
车夫走到半路,却发现不止没找到姜致,还弄丢了邱锦,赶紧调转马车回来寻找。
“姜姑娘,邱公子——”
车夫的呼喊声传过来,姜致其实已经听到了,但此时的她实在太过羞窘,只能闭着眼睛装死。
邱锦替她穿衣裙,偶尔不经意地碰到腰间会有些痒,但姜致咬着唇继续装死。
他一把将她抱起,爬上山坡。
车夫远远瞧见二人惊喜出声:“可算找到你们了,这怎么回事,姜姑娘是摔下山了吗?”
姜致趴在邱锦肩头持续装死。
邱锦看她一眼:“好像是失足掉下去头撞到了树上,还没有醒。”
车夫大惊:“啊?那可怎么好,要不要送医馆啊?”
“不用,回去歇一下就没事了。”
车夫:“……那、那快些上车吧。”
进到马车里,姜致不好再靠在他肩头,便顺势趴在了小案上,将头深深地埋在下面。
“今日之事,实在是情非得已,若有冒犯之处,等姜姑娘醒后可当面问罪,”
邱锦顿了顿,“这虽不是此药最好的解法,但也能消掉七八成,毕竟没有姜姑娘允准,我不能……”
姜致内心: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而且这听着也不像是他平时说话的调性,怎么突然间这么一本正经的,她宁愿他如平时一般散漫嘴欠,也能让她此时的尴尬少一些。
邱锦看出她不想说话,“姜姑娘不必觉得难为情,你是被□□控制,并非出于本性,若是太过介意,”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也可将我当成路人,从此不必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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