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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跟前。”
吴蓁道,“臣闻讯赶到时山匪已经逼到虞青臣榻前,他受惊过度昏厥过去,府里乱作一团——搜府时便只有臣的人在。”
姜敏听得摇头,“虞青臣若知道你在外搜他老巢,只怕走到奈何桥也能转回来阻拦你。”
吴蓁以为皇帝必定恼怒至极,谁知竟是和颜悦色模样,“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姜敏仍旧坐着,低头扒拉茶盅子,“依你当如何?”
吴蓁在宫门上等了半夜,早已经琢磨出一篇奏对,“此事传出去,虽是虞青臣没脸,陛下声名亦牵累其中。
如今吏部忙着辅政院遴选,正是要紧时候,依臣见识——倒不宜声张,由臣出面私下悄悄训斥,命他收敛。
等辅政院遴选了结,过上一二个月,拿个由头打发他外放,寻个偏僻州府做个地方官。
那厮离了中京便远离陛下,再也升发不了的。
即便有什么想头也是枉然,一则陛下省了碍眼,二则全了近臣们的心思,还能不叫废帝旧臣过于心寒,正是三面齐活。”
朝廷内阁和辅政院并立,两家的魁首都是宰相,分左右二相,内阁居左,掌前朝事务,辅政院居右,掌管枢密和皇帝家事。
按道理说,内阁地位要远高于辅政院,但是因为当今是女皇陛下,辅政院宰辅按祖制应当由女皇王君出任,王君另外加封秦王,尊相王殿下。
如此论来,哪一边更加尊贵,其实不好说——皇帝若喜爱王君则相王权重,帝君不合则内阁左相权重。
吴蓁口里说辅政院宰辅遴选,其实暗戳戳指的是女皇选夫。
“确是不宜声张。”
姜敏点头,“训斥倒也不必。
此事到此为止。
日后中京城里叫朕听见一个字,你这御林军枢密便别做了,朕看着你父亲的脸面,赏你一个执戈甲士,去内御城守门去。”
“给陛下守门那是陛下信得过臣,是臣做梦都求不来的好差使,臣正巴不得呢。”
吴蓁一顿马屁拍完,“可是那厮胆大包天描摹天子——”
“你不会当作没看见么?”
姜敏嗤一声,便站起来,“你随朕出宫,微服。”
吴蓁险险过关,擦一把汗,“是,未知陛下往何处去?”
姜敏已经转入内殿,不见人影,只声音远远送过来,“去看望受了惊吓的虞郎中。”
吴蓁一句“什么”
堪堪咽回去,急匆匆赶出去安排皇帝出宫的车马安防。
好半日等到姜敏出来,皇帝穿着身骑装,朱红斗篷,踩着双黑漆漆的鹿皮小靴——这打扮看上去不像一国之君,倒像是哪家公府骄纵小姐。
二人一道出内御城,因为微服,等着的车马侍从都打扮得极其不起眼。
姜敏登上一辆黑漆漆的马车。
吴蓁亲自带易了装的御林军小队跟随,往虞府去。
虞青臣在废帝一朝时很得信任,府邸设在御街东北最繁华处,同当今皇帝龙潜时的住所燕王府遥遥相对,传言虞青臣立在卧房窗边便能遥望燕王府满院灯火——外臣极是尊贵所在。
姜敏登基后不知道是不是忘了,居然仍然任由他住在那里,故尔区区一个吏部郎中,住处起居竟比寻常王公贵族还要富贵。
虞府大门洞开,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带着一队管事在府门外跪迎。
姜敏虽不认识,却猜到来人是谁,掀起帘子问,“你是虞诚?”
虞诚想不到皇帝认识自己,“草民虞诚,府中管事。”
惶恐道,“我们家大人不知陛下今日驾临,竟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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