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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几兄妹的衣服基本都是许婆子亲手做的,许婆子手艺好,会在孩子们的衣服上绣一些寓意好的花样,而许清扬现在正对着这花样发愁。
总不能带着肖齐去见爹娘,让娘看出来肖齐的衣服是她老人家亲手做的吧?
虽说是上门女婿,可总得体体面面的,争取给爹娘留下个好印象,入赘这事儿说成的几率才大啊。
许清扬想了一会儿,决定拿剪子剪掉许婆子绣的花草,再用自己绣的给补上。
忙活了两个时辰,她捏了捏肩膀,摊开补好的衣服抖灰尘,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看了看,心下很是满意。
许清扬晚饭准备把剩下几个饼热一下,结果掀开锅盖一看,少了两张饼。
她皱着眉,难道是大牛吃了?不至于是耗子偷的吧。
当下没想那么多,只得重新烙了几张饼。
吃过晚饭后,许清扬趁着家里人没注意再次溜出了家门。
肖齐正躺在用落叶堆成的席上,百无聊赖地拍着蚊子。
听到动静他翻坐起身,眼睛里像是闪着细碎的星屑,一瞬不错地盯着匆匆从树丛里钻过来的许清扬:“你终于来了,可想死我了!”
许清扬被他的热情吓晕,揭布的手都抖了一下,“你可别乱说,什么死啊活的,一点儿也不吉利。”
肖齐哈巴狗儿似的,有奶就是娘,不管许清扬说什么都应好。
吃过饭,他摸出篮子里的衣服,问:“这是给我的?”
许清扬点点头。
得了准话,肖齐二话不说就要脱下外袍换上。
一旁的许清扬飞快捂着眼睛转过身,怒喝道:“你干嘛突然脱衣服!”
肖齐被她吼得呆愣在原地,“不是你给我的衣服?我穿上啊。”
“那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换不行吗?真是...”
许清扬的脸红得不成样,“真是孟浪!
无耻!
下流!”
至于吗?不就脱个外衣,里头还有衣服呢,又没露点。
肖齐暗暗翻了个白眼,在许清扬的连身催促了加快动作把衣服穿上,“好了好了,穿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许清扬捂着眼慢慢转过身,先是挪了一只手指,见肖齐当真穿好了衣服,才把手放下来。
吃饱了穿好了,肖齐就想犯贱了。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脸红成猴屁股的许清扬:“不是吧,脱个外袍就红脸了?那我这样,你岂不是要哭了?”
话音刚落,他双手交叉捂住自己的胸膛,小声喊道:“救命啊,女流氓非礼良家妇男啦!”
这话一出,许清扬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直接开始上手锤他。
虽然知道肖齐的声音很小,不会被人听见,许清扬还是恼羞得很:“你胡说!
不许再喊了!”
不成想许清扬这一上手可用了七成力。
臆想中的情意绵绵拳没来,来的反而是流星锤,肖齐肋骨生痛,连叫求饶:“姐,姐我错了,别打了,再打我真废了!”
还未等许清扬有什么反应,树丛里突然蹦出个人来,怒气冲冲道:“好啊你个丫头片子,果然在这儿会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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