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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冷笑,“我十一岁就会自己点火烤鱼吃了。”
夏芍性子平和,虽然满嘴跑火车,但说人鲜少这么毒。
陈寄北的声音顿了下,才在她耳边响起,“他是这么跟我爸说的,他妈也第一时间跟我道歉了。”
想想陈寄北那个疼继子甚过疼亲子的奇葩爸,夏芍问:“你打他了?”
“打了。”
陈寄北说,“我打掉了他两颗牙。”
“打得好。”
夏芍对他的行为拍手称快。
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陈寄北事后肯定得脱层皮。
但脱层皮,也得先把那口恶气出了。
夏芍问陈寄北:“你好打架斗殴的名声就是这么传出来的?”
“也不全是。”
陈寄北说,“我小时候打过挺多架,不仅跟陈庆丰,还有别人。”
他又没当过兵,受过专业训练,能一个打好几个,肯定是架打多了练出来的。
一个没了妈的孩子,在奇葩爹和后妈手里讨生活,不狠点又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夏芍没再说话,抬手摸了下肩上男人的头。
男人似乎愣了下,但很快,他就轻轻将头贴了上来,这回微愣的变成了夏芍,男人却一点没发现自己跟求抚摸的大狗有哪里相像,“我
不太记得我妈长什么样,倒是记得她总喜欢安静坐在窗边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
“看书?”
夏芍意外。
“看书,其实统共也没几本书,都被她看得卷边了。
有时候她嫌我吵,就皱着眉给我一支笔,让我练字。
我那时候还没上学,连自己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那支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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