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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家说是顾念姜河的脸面,其实姜河的脸面还真没那么值钱。
之所以没直接将媒婆打出去,不过是顾忌姜椿这个巡海夜叉罢了。
他们是不觉得姜河的脸面值钱,但姜椿必定不会这么想,万一她觉得邱家让她爹没脸,上邱家找茬呢?
邱家所有人捆一起,都不够她三拳两脚的。
而且他们是姻亲,即便挨了她的打,也是白挨。
有郑艺这个姑老爷夹在中间,邱家既不能报官,又不能叫她赔银钱,可不就白挨打了?
姜椿斜眼看他,哼笑道:“有什么不好的?是我爹的脸面重要还是你家小娘子的名声重要?
再说了,我爹早就跟我奶没瓜葛了,她丢她的脸,与我爹不搭噶,旁人也笑不到他头上来。”
顿了顿,她从鼻翼里发出一声冷哼:“我看谁有胆子敢笑我爹!”
张方立时喜笑颜开:“有表姑娘这句话,咱们就有章程了!”
随即又把姜椿一阵猛夸:“还得是表姑娘,表姑老爷让您当守灶女真是忒有眼光了些,有您掌家,姜家往后只会越来越兴旺。”
然后又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礼盒,笑道:“我家老太太听闻表姑爷身子骨有些弱,让我将旁人送给她补身子的几样药材给表姑娘送来,还希望表姑娘别嫌弃。”
姜椿自然不嫌弃,这年头的药材就没有便宜的。
她笑道:“偏了你家老太太的好东西了。”
说着她朝外喊了姜河一声:“爹,你装一麻袋萝卜,待会让张叔带回去。”
又转头对张方笑道:“自家地里种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你家老太太尝尝鲜。”
亲戚嘛,得讲究个礼尚往来。
张方自然不会替主家拒绝亲戚的回礼,用骡车拉着一麻袋萝卜回了镇上。
姜椿打开桌上的礼盒,发现里头的药材她都认识,分别是一包黄芪、一包当归、一包桂圆以及一包枸杞。
她捏了个桂圆在手上,剥皮后塞进嘴里尝了下,发现还挺甜。
于是她又剥了一个,转手就塞进宋时桉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尝尝,挺甜。”
又抓了一把,拿到外头塞给正在打量骡车的姜河。
回到屋里后,见宋时桉吃完了一个,她又剥了一个,往他嘴巴里塞。
宋时桉侧头避开,说道:“你自己吃,我要吃的话自己剥就成。”
姜椿执着地举着手,嘴里哼唧道:“这玩意儿补气血的,我气血充盈,身上热乎乎的,完全不需要补,爹也不用,我们尝尝味儿就行,下剩的都给你吃。”
宋时桉抬眼,定定地看了她片刻,这才启唇,将她手里那颗桂圆给含进嘴里。
过程中唇瓣难免触碰到姜椿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触感惹得姜椿脊背一阵苏麻。
她凑到他身边,拿肩膀撞了下他的肩膀,小声道:“明儿取暖炉取回来咱们就得分被窝睡了,今晚可是最后一次抱着睡……”
宋时桉本是坐在炕沿上,被她这么一撞,直接歪到了炕上。
把姜椿直接给逗笑了,意有所指道:“夫君你怎地一推就倒呀?这也太好推了。”
宋时桉扶着炕坐起来,瞪着她,没好气道:“你怎地不再多使些力气,将我一下撞到墙外去?”
姜椿凑上来,狗腿地替他柔肩,笑嘻嘻道:“我哪舍得呀?夫君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宋时桉伸手拍开她的爪子,轻哼一声:“成日就知道花言巧语。”
姜椿凑到他耳边,跟他耳语道:“我倒是想跟你真刀实抢地大干一场,奈何你身子骨还不行呀。”
宋时桉:“……”
他闭了闭眼,无奈道:“青天白日的,你少说这等浑话。”
姜椿顺杆就爬,嘿嘿笑道:“夫君的意思是让我夜里再说?好好好,我听夫君的。”
宋时桉:“……”
他差点给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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