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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光了解鄢容,他脾气并不算坏,像昨日那般态度,想来是气急了她才会如此。
且他如今还是上京的钦差,手中正操办着刺史的案子,自然繁忙,恐怕要等好些日子才会见她。
她若是就这般干等着,也不知道要等上多久,她实在是怕爹娘做些出格的事。
虞清光站起身来,拧起眉看向浅桥,试图说服她:“你只需通报一下,就说我有要紧的事要见他,这不可吗?”
浅桥油盐不进,也不看虞清光,总是那副低着头的样子:“姑娘,奴婢也是听命做事。”
虞清光知道行不通,便也不再为难浅桥,只是轻声道:“麻烦你了。”
说罢便又坐回了铜镜前。
说不定鄢容已经猜到她今日还会请他过去,因此才会对浅桥如此吩咐。
虞清光手肘支在妆台上,拖着腮陷入了沉思。
她能想到唯一的办法,便是求鄢容,可如今竟是连他的面都见不上。
虞清光透过铜镜看着自己发呆了半晌,不多时,外头便有人敲门,几个人呈着早膳推门而进。
虞清光的视线便从那些人身上一路看过,最后停留在桌前。
桌上的罩着一盏灯,里头的蜡烛还未燃尽,带着些忽明忽暗的光,其中一位婢子上前来,拿手拢着,作势要吹灭。
视线落在那蜡烛上,虞清光脑中白光一闪,心中便有了主意。
她连忙转过身来,喊住了那人的动作:“慢着,蜡烛便不用吹了,你们只管备菜即可。”
那丫鬟收回手,垂眸应了一声,便不再动那灯盏。
烟景晓得虞清光的话有深意,等虞清光用过膳,吩咐人将那膳食撤下去后,趁着无人,这才凑近虞清光小声问道:“小姐,你留着那灯盏可是有何用处?”
虞清光应了一声,小声道:“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她从怀中抽出帕子,将茶水倒在上头,“你也将帕子弄湿,等会儿有用。”
烟景点头,竟也不详细问,只是学着虞清光将茶水倒在帕子上。
接着,虞清光走到榻前,她一边去首饰床榻上的褥子,一边转头去看烟景:“你去将那柜子中的衣服都翻找出来。”
烟景对虞清光向来是十分信任,便连忙跑去里间翻找衣物。
两人好一阵忙活,这才将屋里所有的衣料布匹全都给找齐,大大小小的柜子也都堆在一起,而后一一将这些布料盖在上头。
而后虞清光端起烛台,走到门口停下。
烟景愣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虞清光是要点火,她眸子陡然瞪大:“小姐,这、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
虞清光点了点头,“你等下拿着帕子捂住口鼻,莫要被呛到。”
......她也不想这样。
但除了点火,她想不到第二个能让鄢容立刻来见她的办法。
届时鄢容恼便恼了,她现在已经没有闲心再去顾虑鄢容的感受。
见虞清光的神色不像是作假,烟景连忙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小姐,万万不可,风险太大了,稍不留神便会伤着你的。”
虞清光将烟景的手拽下,安抚的看了她一眼,“放心,我只点外面,我们只消在内室躲着便好。”
说着,她不顾烟景劝阻,便将烛台扔在褥子上。
先前她从柜子里找到了不少灯油,便一一洒在了上头。
烛台刚一挨着褥子,只见那火焰如蛇一般快速游走,哄的便将那褥子给整个吞噬,燃起了熊熊大火。
虞清光连忙拉过窗帐,好让那燃起的火焰撩过尾端,而后她捂住口鼻,拽住烟景跑去了内室的窗下蹲着。
窗户大开,浓烟汩汩顺着窗户外涌,两人正好便蹲在那白烟下面。
因着有虞清光的布置,木具和布料堆叠在一起,上头还浇了灯油,不过瞬间,那火势便烧到了门头上。
浅桥守在院子外,只觉得一阵浓郁的烟味从后袭来,便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房屋后头涌起浓郁的黑烟,房门已经被火势缠绕,烧的格外旺盛。
浅桥面色一慌,再也不顾得体,扬声唤人:“来人呐,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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