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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的这个时候,他早就在部队特有的肃冷中跑步了,可医院着实不是一个适合挥洒热情的地方。
才在这里呆了半天,他就开始思念老a了,甚至思念危机四伏的战场,辛苦归辛苦,总不会像现在这么不知道该干啥。
他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尽管不用早起集合,许三多还是按照往常的作息洗漱穿衣,收拾完毕后的他在原地蹦蹦,当作热身,联想到昨天在院里绕来绕去的窘状,他往手心里哈了口气,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幸好病房在一楼,窗外就是个小花园,许三多悄无声息地落到地上,没惊动其他人,他向四周看看,从从容容地慢跑起来。
医院的清晨总是来得更早一点,刚到六点就有人影攒动,许三多在路过一对老夫妻,丈夫掺着妻子,他也看到一对年轻夫妇,女人推着男人的轮椅,两人有说有笑,许三多不禁由衷为此感动。
对二十啷当的年轻人来说,什么都能让他们联想一番,许三多一看到男男女女,就忍不住想起下榕树来的“指令”
,上次给爹的回信到现在还没写,这封信和许三多对男女之事的态度一样卡着、死活憋不出来。
没等到乖乖回来相亲的儿子,也不知道爹在家里是怎样的暴跳如雷,想到这里,许三多的脚步又变得心事重重。
“许三多。”
似乎有很小的一声呼喊,许三多以为听错了,继续向前跑。
直到那人又喊了一遍,许三多蓦然回头,离他不远处的小路上,一个人站在那里。
早晨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袁朗叉着腰,笑意舒展,背后就是挂着几片絮云的天空,此时天已经大亮,但亮得不是那么张扬,许三多不禁愣住了。
“发什么愣啊。”
等他缓过来,袁朗已走到他身边,胳膊顺势要搂上他肩膀,又想到什么似地放下了,“我才想到,你还挂着彩呢,怎么出来跑步了?”
他语气缓和,许三多听出队长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氛围让他感觉很轻松,他甚至忘了敬礼:“早上好,队长,你在做什么?”
袁朗转了转手腕:“跟你一样,跑步呗,在部队里呆久了,磨得人都有惯性了。”
许三多就笑,他是知道这种感觉的,两人并肩慢慢走着,许三多走路慢,袁朗是惯常的走路带风,一个慢,一个快,快的这个只好迁就着走慢些。
两人很少能得闲,尤其是袁朗,他们很珍惜此时的宁静,便都没有说话。
“许三多啊。”
走了片刻后,袁朗突然说,“过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那我收拾收拾东西。”
许三多反应很快。
不料袁朗摆手:“你留下,这事你帮不上忙,好好歇着吧。”
许三多“啊”
了一声,飞速看了一眼袁朗的侧脸,又收回来:“没有我能帮忙的吗?”
“说你傻还真傻啊,哪有上赶着干活的。”
话像责备,袁朗却在笑,随后,他便把这次演习是选拔赛预演的事告诉许三多,然后在后者睁大的眼睛里摸了把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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