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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在几乎没有什么弹性可言的衬衫布料里的胳膊,像是接收到了她的动作指令,顺从又自然的落了下去。
代替了枕头,被她还能看见泪痕的脸压在下面。
如果说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主动的,那么,在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吻她额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期。
又或者,他压根就没想过还有后来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让他心绪紊乱到分不出一丝思考的余地,他能做,且只能做的就是任由她抱着,任由她把脸从他的手臂移到他臂弯,再到肩膀,再重回最初——他颈子里。
夜太静了,静到连吞咽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霁尘知道她没睡,他也没睡。
颈子里被她的眼睫一下又一下地扑簌着,痒的他睡意全无。
可就算没有那丝丝缕缕的痒意,还有来自味觉——她头发上的香,淡淡的,裹着女孩子独有的清香软甜。
被触觉和味觉一同席卷。
陆霁尘深深地闭了闭眼,不知是忘了搂在岁樱身后的那只手腕上戴着手表,还是怕自己的动静会吵到她——也许正在酝酿的睡意。
他在心里算了算当下的时间。
应该离三点不远了
所以今天是周六
这周过完,距离她开学就只剩三个星期了
开学之后,他和她的联系就会相对减少,不,不是相对,是绝对。
或许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
可是他们不在一个学校,她所学的专业和他所教的也相差十万八千里,连再见的理由好像都找不到一个。
这么算下来的话,别说一个月了,三个月,或者半年,又或者一年
心里的某个地方开始动荡不安。
沈确说,她总是三分钟热度,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应该很快就会把他忘到脑后吧。
两个月,如此短暂,在她漫长的生命里,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吗?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强迫自己把今夜和平日里不作区别对待。
他只是看她难过不忍,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她,包括他的怀抱。
时间真的很晚了,实在很困,心思沉静下来没多久,睡意便无孔不入地袭入。
听见他愈渐平稳的呼吸,岁樱依旧一动不敢动,只小心翼翼吞咽了一下。
虽说自己被他搂在怀里,但他两只胳膊却很规矩,一只在她颈下,另一只则搭在她腰上,大概是睡得熟了,能感觉到他手臂沉下来的重量比之前重很多。
岁樱轻轻蜷起手指,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又或者贴得他太近,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处的体温都高于平时,包括她的掌心。
可是她都烧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能睡着,和她这么严丝合缝地贴合,就没有在他心里掀起一丝丝的波澜?
他是柳下惠吗?
还是说她在他心里,充其量就是个身体还没发育的小女孩。
岁樱低头看了眼,她都34B了,而且就抵在他胸口。
就算看不出来,也能感觉到吧!
越想越委屈,搭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攥了攥指腹下的衬衣布料。
温香软玉在怀,陆霁尘本就睡得不沉,接连两个动作算是彻底弄醒了他。
眼睫抖了两下后掀开,亮如白昼的四周呈在眼底。
和她乌黑的发顶行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不确定她是没睡还是睡中下意识的一点动作,只能靠颈子里是否有眼睫的颤动来辨别她是睡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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