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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沈初凝叫住了正欲离开的玄影。
只见沈初凝微微蹙起眉头,朱唇轻启再次叮嘱道:“你再派人仔细查查那谷清雅与临安侯世子以及夫人之间究竟有何不对劲的事。”
经历过福平知府的两位千金和山东水师总兵家公子之事以后,沈初凝心中不禁对姐夫与小姨子之间那种异常的情感多了几分警觉之心。
毕竟,谷清雅与其大姐并非一母所生,按常理来说,即便姐妹情深,也不至于在姐姐嫁人之后,还频繁前往姐姐的婆家常住。
这般情形,即便是在亲生姐妹当中也是极为罕见的。
说来也巧,关于给沈承柳说亲一事不知怎的竟传到了他本人耳中。
这一日,沈承柳风风火火地闯进了云书宣的院子。
他人尚未踏进院门,便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娘!
我才不要娶什么谷家小姐呢!”
此时,正慵懒地窝在贵妃榻上翻阅着话本子的沈初凝听闻此言,不由得轻轻挑起秀眉。
她敏锐地注意到,自家六哥口中所说的是“不要娶谷家小姐”
,而非“不想成亲”
。
云书宣满脸怒容,用力地扭住沈承柳的耳朵,低声呵斥道:“喊什么!
喊什么!
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这样咋呼着喊出来,岂不是要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沈承柳疼得龇牙咧嘴,气恼地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嘟囔着:“都快要交换庚帖了,怎么能说是八字没一撇呢?要是我今天没来,娘怕是早就把聘礼送到那昌义伯府去了!”
云书宣瞪了他一眼,说道:“只不过是谷家那边派人来催促罢了,娘还没有完全拿定主意呢!
总得先好好打听一下对方的人品如何,才能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你倒好,在这里一个劲地瞎嚷嚷,若是真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亲事都由不得你不答应了!”
沈承柳赌气似的扭过头去,“您就甭费那个心思去打听了,哪怕她再好,我也是绝对不会娶她进门的!”
云书宣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将手中的账册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发出“砰”
的一声巨响,桌上茶杯中的茶水都晃起了阵阵涟漪。
她指着沈承柳,痛心疾首地道:“你瞧瞧,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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