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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那名长着鹰钩鼻的男人已经放下了手机,上下打量他一番,警惕道:“问你话呢,你怎么找过来的?”
蒋羽十分好脾气地道:“我跟刘哥聊天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诶,刘哥今天怎么没在?”
鹰钩鼻依旧不买账:“刘哥?姓刘的多了,你说哪个?”
蒋羽皱了皱眉,道:“是刘雅志啊,黄哥朋友。”
此话一出,屋内气氛一松,鹰钩鼻哼笑一声,没再继续追问。
“自己输不起,又撺掇别人过来送物资是吧,真是下三滥。”
看来赌对了。
黄东和刘雅志关系不错,平时总能看见他们两个勾肩搭背,他也只是猜测,既然黄东在这里打牌,那么刘雅志估计也会参与其中。
黄东把手牌合上又重新展开,问道:“你什么情况啊,平时就你训练最积极,怎么今天也翘了训练?”
蒋羽顺手从旁边拽过来一把凳子,在他旁边坐下,叹气:“唉,别提了。”
他站在门口那短短的几十秒内,就已经把接口编好,此时在心里暗想,王教练,对不住了。
随后开始大吐苦水,还抬起胳膊,道:“……他那套训练方式根本就不管用!
你看,我在组里训练这么多天,半点肌肉都没长……”
黄东深以为然地附和:“就是!
就知道把我们往死里练,我看他纯粹心理变态,就喜欢看别人累成狗,然后向他求饶的样子!”
蒋羽跟他聊了几句,下巴一扬:“黄哥,你们这把打完,让我也玩会儿呗,放松一下。”
黄东早就输光了自己带来的所有物资,就连身上唯一的一根香烟也被别人叼在嘴里,连忙答应下来。
他又打出两张牌,道:“雅志跟你说了吧?你没有空手来吧?”
蒋羽一怔,摸了摸口袋,不动声色道:“我是从训练场直接过来的,身上没有放东西的地方。
但是我那儿有巧克力,几位大哥要是信得过我,我输了之后回去拿。”
黄东还没吭声,叼着烟的男人弹了弹烟灰,道:“看在东子的面子上,兄弟们信你一次。
来吧,这把收了,重开一把,东子这把再输可要穿裤衩子回去了。”
旁边的几人都心照不宣地嘿嘿笑,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丢,放黄东离开牌桌。
黄东恋恋不舍地看着桌上花花绿绿的包装袋,跟蒋羽换了位置,道:“等我再去搞点物资回来,咱们改天一起打。”
一个声音自门外响起:“一起打什么?”
还不等屋内的人回应,大门已然被推开,走进来三个人。
说话的正是他们才刚刚骂过的王修竹。
黄东下意识躲在蒋羽身后,结结巴巴道:“王,王教练。”
他推了推蒋羽的胳膊,顶着压力道:“没打什么,就是,过来看看,呵呵。”
蒋羽却仿佛没懂他的意思,一脸开朗地冲王修竹招招手:“王教练,你来玩不?我给你腾位置。”
鹰钩鼻目光锐利地看向他。
营地禁赌的规则众人皆知,蒋羽这话等于直接自曝,要不是犯蠢,那么就是故意。
他更相信是后者。
王修竹黑着脸,余光注意到旁边睡觉的人,大步走过去把他用来盖着脸的帽子拿起,赫然发现,这睡觉的人竟然是原本应该在岗位上的李洪。
他直接一脚踢向李洪的小腿,道:“起来,别睡了。”
李洪睡得正香,冷不丁被人一脚踢醒,半闭着眼皱眉起身,嘴里先开始骂:“谁特么活腻了,打扰老子睡觉?”
视线定格在王修竹的脸上,他所有的困意一瞬间烟消云散,吓清醒了。
王修竹冷笑:“是我打扰你睡觉。
谁活腻了?你是谁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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