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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皇帝舅舅没有免了她内文学馆的差事,如今她成了县主,又隔了层师生的辈份,我还怎么从她手里把裕阿兄抢回来?”
晋阳公主有些失望,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女儿满脑子想的竟然还全都是抢男人。
她倒觉得,男人可以不要,将这样一个人拉拢到自己麾下才是正理。
可看到裴瑾那披头散发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
她的女儿何等尊贵?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不行?那个李二,若不是跟皇族同姓,论家世长相才干,配公主也是足够的。
她的女儿眼光是极好的。
要是不能让她的瑾儿如愿以偿,她这个大唐公主可就白做了。
“是母亲疏忽了,因为她是官身,我便总想着拿对付男人那套东西去对付她。
竟然忘了,她也不过就是个十七岁的小女娘啊!”
晋阳公主想到了一条毒计。
裴瑾停止了歇斯底里的疯狂,满怀期待道:“阿娘,你可是想到了除掉她的办法?”
“她不过是个书呆子,从不参加京中贵女们的聚会,又是小地方来的,或许会些奇技淫巧的旁门左道,却怎晓得后宅女人们的手段?”
“阿娘,你是说?”
裴瑾兴奋了起来,主动靠自己母亲又近了几分。
“闺阁中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晋阳公主给了裴瑾一个万无一失的眼神,又问身边的女史道:“下个月,杜相夫人是不是要做寿?她不是整日在男人堆里上蹿下跳么?那就让她蹿个够!”
与此同时,在舒王府中,舒王妃的房间里,也是一片狼藉。
“他又去了绮罗那个贱人的院子!
刘绰,都是因为你!”
舒王妃眼神怨毒至极。
宝安郡主李霓紧紧抱住了发狂的舒王妃,脸上的表情复杂。
其实,她对刘绰没有裴瑾那么重的恨意。
可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因为刘绰而受尽了委屈,父王已经许久不曾来过母亲院中。
一直宿在那个跟刘绰有几分相似的小贱人处。
今夜又是如此。
舒王府内一处幽静的院落中,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华丽的床帷上。
舒王独自一人步入了这个院落,他的面容冷峻,眼中却燃烧着复杂的情感。
床上的女子与刘绰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常让舒王在夜深人静时,将她错认为刘绰。
听到侍女禀报,本已就寝的绮罗急匆匆披上狐裘大氅迎出门。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叫‘昭华’的女人的替身。
因为,每次发泄过后,舒王都搂着她喊出这两个字。
虽然每次与她亲近,他都喜欢让她背对着他,但她不在乎,她的心中,早已种下了对舒王的爱慕之花。
这个尊贵的男人英俊高大,体力强健,有权有势,是世间女子都想嫁的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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