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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平常的话题切入,然后突然发问,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林山倦听到案子的事才安静下来,她重新捡起那个想不通的问题,恰好身边坐着一个最强大脑,不如说给她听。
她擦干净嘴巴,漱了口,饭菜被撤下去之后,才把现有的思路都告诉给祁照眠,以及回来之前冒出来的关键的,却很矛盾的问题说给她。
祁照眠听完,不自觉被案情吸引,喃喃:“王醒来京赶考却并未科考,三个同乡有理由杀他却没有条件。”
林山倦点点头,而后站起身慢慢踱步,打算消消食。
“我想不通的是,一个人杀掉另一个人,无非就那么几种情况。
要么仇杀,要么情杀,要么就是看他不顺眼嫉妒到杀了他,再不然就是没理由,只是一时兴起。”
祁照眠的视线随着她在亭子里移动:“后两者显然不可能,只是嫉妒或是一时兴起,没理由会仿造遗书这种东西,还和他一起喝酒。”
林山倦沉吟着,分析前两种情况,“仇杀没什么可能,从他家到京城千里迢迢,等到了这就该要进贡院了,哪有时间和别人起冲突。
再者,他一个穷书生,相貌平平,这么短的时间里,仇家都没可能出现,因爱生恨的风流债就更没可能了。”
案子进入一个死胡同,林山倦围着亭子走来走去,眉头拧成一个小疙瘩,完全把“今天歇歇,明天再继续查案”
这种话丢到了九霄云外。
祁照眠也跟着琢磨,她轻启朱唇,一语道破关键:“可若是……杀人灭口呢。”
林山倦闻言倏地顿在原地,顺着“杀人灭口”
这个思路疯狂发散思维。
“如果他真的很有才,有才到,别人打心眼里认定他就会是状元……所以让他做了什么事,事成之后怕他泄露,就……杀了他灭口!”
林山倦越想越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但是——“做了什么事……做了什么事要瞒天过海不让别人知道呢……”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急得在原地转来转去。
正值春闱,若是需要一个举子做什么,那不就只有……祁照眠:“难道是……有人买了他的文章?”
但她转念一想,忽然又否定了,“不对,买文章的人怎么可能会正好买到文章的题目。”
林山倦一顿,猛地想起一个可能性:“有没有可能勾结朝廷官员!
官员泄题?”
祁照眠愣了一下,转而认真思考,“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性,只是……他的同乡同他一样出身寒门,想要结交知晓题目的官员,可没那么容易。”
林山倦点头表示认可,但是她发现,假如把这个解不开的问题先放下,其他的所有疑问都可以解释得通。
“假设就是官员泄题,他的其中一个同乡得到了题目,并让他以此为题写了一篇文章,而后自己背诵。
科考那天,他使手段让王醒无法科考,王醒错过科举万念俱灰,所以日日买醉,愤怒地想找他理论,而后被他杀了!”
祁照眠也跟着她的思路推理:“如果是为朝廷官员做事,那他的同乡有钱预定迎宾楼,也就不足为奇了。
完全可以假借‘解释’或者‘补偿’这样的借口把人骗去,然后动手。”
林山倦用力点头:“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他为什么会醉醺醺地去迎宾楼那种奢侈的地方,和那一封画蛇添足的遗书,还有他没去科考的理由,统统迎刃而解了!”
祁照眠仰着头看着她惊喜的神色,唇角微弯。
按下“同乡如何同权贵勾结”
这个问题不谈,整件事确实脉络清晰,环环相扣。
不得不说,她这个驸马,确实很聪明。
林山倦则是有一种停在被堵住的山路面前徘徊许久,如今一道炸雷将拦路的乱石劈开,豁然开朗之感。
瞧她如此喜不自胜,祁照眠想起自己最初的打算,毫无预兆提问:“那你今日瞒了我什么?”
林山倦正豁然开朗呢,不管是思路还是嘴上都没有任何遮拦,满脸喜色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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