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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地上抽抽噎噎,哭得好不伤心,心里却在算盘着离了谢季柏,她要到哪里再去找个冤大头来养她?有人要养饕餮吗?这里有一只自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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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自古金陵就是富庶之地,要不她去金陵找新饲主好了。
想到此,她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就向门口走去。
谢季柏连忙挡在门口:“你一个人要跑哪里去?”
“你都不要我了,还拦着我干嘛?”
“谁不要你?你不要乱说!”
谢季柏抓狂。
为了养这只饕餮,他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这些就先不说了。
光光他自己,每天投入了多少心思多少精力?怎么可能不要?
他要放她走,那他才亏大了。
“你肯定是嫌弃我了!”
杜月儿继续控诉:“你嫌弃我是个祸害。
我害得天上不下雨,我害得你每天忙到深夜,你终于讨厌我了吧,呜呜呜……饕餮不详,就让我下地狱好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谢季柏看她哭得可怜,心早就软了,轻轻叹气:“我说过,就算你惹了天大的祸,我也替你担着。
何况你挖龙鱼肉,那也是为了给我治病。
我之所以每天忙到深夜,那是因为只要我多筹集一份粮食,将来就可以多救一个人。”
他慢慢走近杜月儿,让她放松身体不用使力,自己则弯下腰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如同发誓一般郑重对她说道:“从今以后,你犯的错,我替你改。
你惹的祸,我替你担。
你欠的债,我替你还。
如果有一天你要下地狱,不要怕,因为我会陪着你。”
杜月儿怔怔望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强健,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单薄,然而他却愿意肩负起自己的一切,一如外祖父当年……
她双手环着谢季柏的颈项,慢慢将小脸埋入他颈间,身体柔若无骨贴在他的身上,似要将全部的自己交给他。
谢季柏神色自若抱着杜月儿走下楼,引得酒楼里的食客纷纷侧目:尼玛这也太开放了吧?
谢季朝虽然不仗义自己先跑了,但还记得把马车留给他,谢季柏抱着杜月儿上了车,车夫一扬鞭子,马车缓缓开动。
杜月儿靠在软垫上,因为醉酒的缘故,她眉头微微皱着,显然很不舒服。
一般马车里都会准备些提神醒脑的药物,谢季柏在多宝格中翻找,不想拉开最下面一层抽屉的时候,里面赫然出现一堆情趣用品。
谢季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谢季朝那个混蛋,私生活到底有多不检点?居然在马车里也不忘准备这些情趣用品!
他本想将抽屉推回去,却在这时马车重重跳了一下,一根雄伟的假阳‖具弹跳而出,落在车板上滚到杜月儿面前。
杜月儿好奇捡起这根玉雕的假阳‖具,打量了一番,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少爷,这是什么?”
谢季柏瞬间掐死谢季朝的心都有。
这根玉雕的假阳‖具太过雄伟粗大,杜月儿一只小手只能勉强握住,玉器冰凉,她喝了酒身上发热,特别是脸颊滚烫,于是想也不想就将玉势贴在脸上给自己降温,玉势粗大的顶端就在她殷红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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