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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阴茎碾过舌面,抵住了喉口,纪花玉唇角几乎快被撑裂,强忍住了生理性的作呕。
纪鹤青一米八七的身高,让她不得不双膝跪直,挺起腰身,手心抓住他牛仔裤,痛苦地吸气,脑袋一耸一耸,在肉棒上前后滑动。
纪鹤青被吸得闷哼了声,脊骨发麻,时隔两年,再次感受到性爱上的爽慰,他有些失控。
连那双总是清泠的眸子都变得湿潮,仿佛落了雾,突然将掌心插进细软的长发,嫌恶开口:“怎么这么骚,给别人也口过?”
他兀自将鸡巴朝外抽出一截,留她回话的气口,离开嘴巴时,纪花玉黏乎地发出“啵“声,晶亮的涎水还挂在肉棒上,直往下滴。
她听见这话,忙不迭摇头,小脸尽力仰高道:“没有没有只给哥哥口”
说完,抻长了粉颈,张着嘴去够那根深色水亮的巨棒,讨好似得亲亲龟头,用粉舌卷走垂落的银丝,仔细舔干净。
肩上的碎花吊带早滑到手肘,布料满是褶皱,精心梳顺的头发也在纪鹤青的蹂躏下变得凌乱,连这张漂亮小脸,都被玩弄成口水横流的淫乱模样,浑身散发着勾人的欲气。
唯独眼珠仍旧澄亮,干干净净得,沁着水光。
纪鹤青对答案满意,喉咙里溢了声不置可否的冷哼,随意扶着鸡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拍了两道鲜红印子,戾声开口:“我不要脏了的东西。”
纪花玉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张着嘴,挨了欺负也只眼眶微红,小心翼翼地澄清:“嗯嗯阿玉不脏的”
清纯无辜的神情刺激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记清楚了,”
纪鹤青掐住她下颌尖,朝身前拽,略一挺胯,再度将鸡巴插回骚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纪花玉不傻,听得出他话里有松口的意味,心跳加速,激动得杏眸里盛满了光亮,粉舌缠绕到经络上,吸舔得更加卖力,荔肉似得腮颊被撑出色情的凸起。
她愈乖巧,横冲直撞的鸡巴愈凶,摩擦着上颚,凌辱般撞击喉头,纪花玉被折磨得几乎窒息,呜呜啜泣,却不敢躲。
长发拢出细软的马尾,被男人攥在手心里,恶劣地将她嘴当作鸡巴套子,毫不怜惜地肏弄。
喉管被完全肏开了,殷勤挤压着鸡巴,提供无上快感。
纪鹤青爽得低喘,手背的青筋条条暴起,清俊的脸上浮现出罕见的慵懒欲态。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粗热的鸡巴在嘴里颤动时,纪花玉预感到,想要撤离,纪鹤青漆长而直的睫毛垂下来,睨她一眼,动作散漫而不容置喙,猛得桎梏住她脑袋,逼着她,吃下满嘴的精液。
纪花玉躲闪不及,狼狈地“咕咚”
吞咽,尝到腥浓,用力吸了口气,小脸红透,喉咙里冒出细软的哭腔:“哥”
偏偏,罪魁祸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愧疚。
他从玄关上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剩余白浊,指节修长,宛如雪竹,脸上恢复了清冷,扣上皮带,又回到那个不染凡尘的高岭之花。
“哥”
纪花玉爬跪着蹭过去,姿态黏人,用纤软的手指勾他垂下的掌心,软软地又唤了一声。
可是,纪鹤青手机响了。
他无情地将手收回,低头查看消息,一眼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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