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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倒台,铺子便是口肥肉,想吃它下肚的人不计其数,我替景氏出谋划策必然要想周全。”
梅鹤卿手肘搭在案,下颚枕着手背微微偏头,他指腹捏着页面上边的一角,垂下眼帘说。
烛台的光晕染在他俊朗的轮廓,眉宇间的清冷都淡成了柔意,温离从前看时只当是烛光的缘故,让他生了错觉,现下仔细的瞧,却瞧出了真实,着实奇怪。
“这一步棋走的亦好亦坏,梅家与景氏捆绑更加紧密,看似密不可分,不过是景氏离不开梅家。”
梅鹤卿翻过一页,继续说:“梅家如今是一家独大,景氏便用你牵制我,用黑金牵制梅家,他要阿离去管金家的铺子,不止是出于对他人的不放心,亦是要将你攥在手里,不能置身事外,黑金案对外而言是结束,实则交易还在继续,这件事只有梅家与景氏心知肚明,他们无法信任和依靠外人,因此黑金买卖交到了我们手上,这是暗处的交易,不能败露在白昼之下。”
“我知道,黑金交易是景氏扼住梅家咽喉的爪,有朝一日,梅家失去利用价值,景氏大可用这一招诛杀梅家,绝了后患。”
温离看着梅鹤卿,“景氏只能暂时依仗梅家,便形成了新的制衡关系,他若是要除了梅家,一定会先从你大哥下手。”
梅鹤卿抬眸一笑,夸道:“你还是这般聪明得紧。”
温离没经得住梅鹤卿突然的对视,有种窥视被发现了的心虚,刚散去的红又腾地浮上来。
梅鹤卿最喜欢看温离这般模样,心悦道:“迟了,景氏错过了能扳动大哥最好的时机,如今军饷和招募新兵的诏令抵达灵朔边界,逃难至灵朔的流民为了存活只能选择参军,三十万大军再扩建对朝廷的威胁是压倒性的,景氏远在京城无法控制,何况眼下还有更紧迫的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军牢牢禁锢在大哥手里。”
“你说的是京四家霸占农田一事,虽然金家归还了强占的一部分,但杯水车薪,京安和黔渡流民依旧与日俱增,不解决恐有匪患,曹甫的十万军队守在黔渡边界,面临从旧制到新制的过渡期,再遇上流民参军,应付起来是要手忙脚乱,瞻前顾后。”
温离将那无处安放的目光凝在梅鹤卿捏着页角的指尖,假装淡定道:“是个烂摊子,收拾起来很难。”
“即便是全数归还,也要再等一年流民之事才算解决,还需经历一个春耕秋收的过程。”
梅鹤卿见温离正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便松了指腹,向温离撩拨似的勾了勾指尖,传达着某些的讯息。
看着多没意思,喜欢就摸一摸。
温离倏地回过神,眼睛一抬便撞上了梅鹤卿温柔到坏透的眼神,毫无防备地瞬间被它侵略了全身,一阵酥麻,温离揪着袖边的手紧了紧。
梅鹤卿垂眸看书仿若无事般地说:“京四家强占农田不是短短几年,现在的情势是长此以往埋下的祸根,军户有仗则打,无仗则靠朝廷分派的农田赖以生存,京四家占了田地,军户无地耕种就失去了维持生活的来源,便不愿再为朝廷所用,甚至出现逃兵的现象,久了地方管制府兵的衙门成行同虚设,法败则国乱,民怨则国危,倘若南晋真败,定是败在京四家手中。”
“既然不是一朝一夕引起的,监察御史在巡察地方官吏时总该有些听闻。”
温离勺起甜羹,用吃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韶光帝年迈,顾虑皇子年纪尚小,又正是京四家风头横行,怎敢明目张胆与豺狼对峙,募兵制度的施行亦是在悄然之中,整顿军队的军款都是一点点挪出来的,此次流民千里奔走灵朔,是听闻大哥在招募兵马,参军能保温饱还有俸禄可拿,说明此事已经传开,是无意还是有意,有待考究,好在金家事情解决及时,大哥那边没出什么岔子。”
梅鹤卿翻页道。
他看书时神情专注,与温离分析如今局势时条理清晰,两者互不影响,是个一心能做二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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