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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仁气消了大半,没了继续罚着自个长孙下跪的狠心,只道:“行了,次次都求着你大嫂给你求情,臭小子,以后休要再犯,否则不等御史弹劾,我直接逮你进大理寺狱里蹲上个把月的!”
“你大哥是宁远将军,你二哥又入仕做了卫尉寺少卿,盯着咱们的人越来越多,你小子不长点心,闹到皇上跟前就是个大麻烦事,我一把老骨头的,你不体量体量你二哥,你也该体量体量你祖父不是,没点儿尊老的心,你个臭小子。”
梅长仁哼道。
梅鹤翎一听,知道祖父气歇得差不多,赶紧又诚恳地认错,“是老幺不好,祖父教训的是。”
“行了,起来吃饭!”
梅长仁愁眉舒展道。
梅鹤翎脸上的委委屈屈如乌云拨开,他笑着正起身,梅鹤卿一句“慢着”
直叫得他身子老老实实又跪了回去。
几人看向梅鹤卿,梅鹤卿边侧布菜的丫鬟险些打翻酒瓶子。
梅鹤卿敬意的看着梅长仁,温声道:“老爷子的话便是警钟,京四家不过是京四家,各有自己的意思,能让百姓念到一块不过是祖父一辈同时受封国公爵位的缘故,是一时风光罢了,时间长了,这三个字念着意思就不对了。
老爷子深知这一点,早早便退出了朝堂,可终究是躲不过去,皇上有意在朝堂之上提及梅家,赐了我一官半职,是要把梅家从京四家的名声里独个摘出来,撕开的裂痕就是打破京四家一直不言说的平衡,要将梅家变成众矢之的。”
“皇上年纪与你一般大,你的心思还在寻人麻烦上,陛下的心思已经变作拿捏咽喉的利爪。”
梅鹤卿低了低眼帘,再抬起时看向了梅鹤翎,“你也该抛去你的小打小闹,谨慎起来了。”
“二哥教训的对,鹤翎明白了。”
梅鹤翎能理解他二哥口中的一番话。
他时常和官家子弟厮混,吃吃喝喝间便能听他们聊起京四家,听得多了容易生厌,八卦他爱听,厌就厌在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还能扯上一点梅家,他梅家与其他三家来往甚少,联姻之事祖父都拒绝的干脆,更别说有什么郎情妾意的美谈,结果硬是给掰扯上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这季家的小姐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了他二哥,京城的风言风语里,只要二人名字出现,都得带上彼此。
祖父不允与季家联姻,就是不想跟他们有更深的瓜葛,这一点梅鹤翎一目了然,梅家就是夹缝里的肉,左边挨着龙,右边挨着三头蟒,梅家两边都不想挨近,就想安守本分,偏偏梅家的肉香,出了位手握三十万大军的正一品大将军,偏一点都是不得了的事。
梅鹤卿在梅鹤翎深思之际,悠悠道:“光说明白还不行,回头你便忘了,吃过晚膳回房抄上三十遍兵法,小惩。”
“啊!”
意外总是来得突然,梅鹤翎回过神猝不及防的一声哀嚎,“二哥,自小你就没罚过我,一罚就罚得太重了些,你让我烈日底下站一天都行,别让我抄书。”
梅鹤卿示意布菜的丫鬟退下,他不喜欢跟前有人伺候,“重了吗?”
“嗯……”
梅鹤翎底气不足,求救的眼神望着梅长仁。
梅长仁浑浊的眼珠子瞥到吃食上,自顾自地吃了两口。
梅鹤卿唤声,“风荷。”
风荷在膳房檐上坐着吃晚饭,忽然听见主子唤他,他掀开一片瓦砾,往膳房下道:“二爷,我在。”
梅鹤翎没懂二哥要做什么,昂头瞧见屋顶被掀开的瓦砾处露出了风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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