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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着算着,便搁下笔,用手捏了捏越发紧皱的眉心,沉沉叹一口气后,问刚回来的侍女小福道:“小福,府里那几个庄子的租子都收上来了吗?”
小福垂首,唉声道:“夫人,遣去庄子上的富儿几个刚回来了。
虽说他们这次也想了不少辙子,可还是碰了一鼻子灰,不少庄户都说今年收成不好,交不上租子,庄头也跟着一块儿推诿。
这次收的再算上之前收的,拢共…也就五百两出头。”
五百两,听起来多,可偌大一个永平侯府,在京郊的庄子有七八个,就算是年成不好,每年收上来的租子少说也有两千五百两。
作为侯府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今年的租子却只收上来往常的五之一,甚至不到。
这五百两,光是养府上这几百口人过一个月都够呛。
沈景晴还未说话,站在她身边磨墨的小欢就愤愤道:“简直是欺人太甚,都是群见风使舵的家伙。
侯爷不过才卧病在床几个月,他们便不拿主家当回事了。
今年的年成分明好得很,哪里有交不上租子一说!”
小欢是京城农户家出身的孩子,所以对每年种地收成好不好都是门儿清。
沈景晴半倚在椅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道:“俗话说得好,树倒猢狲散。
侯爷昏过去几个月了,也没半点要醒来的样子。
你看看这府里,不也是有不少人急急慌慌的。
他们这么做,倒也是不稀奇……”
沈景晴正说着,房梁上闪出一道金色的身影,是一只金色的鸟儿。
它张开双翅飞下来,落到了沈景晴的肩头,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脸,带着一股谷子的香气。
沈景晴紧绷的表情顿时舒展开来,心中感到一阵慰藉。
她把手伸到鸟儿面前,鸟儿便乖巧地跳在她手上,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主人。
沈景晴伸手轻轻挠了挠鸟脑袋两侧的耳朵,这鸟儿便一脸享受地闭上眼,歪起头来。
沈景晴看它这幅样子,轻轻笑了一声,逗了会儿它便把鸟儿放在了案头上。
小福见状,忍不住感叹道:“夫人这只鹦鹉可真是乖巧。”
沈景晴看了眼正在伸懒腰的鸟儿,目光柔和道:“有时候,还是跟鸟儿相处更为舒心。”
沈景晴话音刚落,门外头就跑进一个小丫鬟,神色匆忙道:“夫人,不好了,金骰子楼来了一堆人,全堵在前厅呢。
说是二爷在他们那欠了一千两银子,现在追来府上要钱。
说是不还钱,他们便把侯府都砸了。”
金骰子楼,顾名思义,是京城里头最大的赌坊,据说不仅大,而且黑。
欠钱的二爷林青云则是侯爷的异母弟弟,虽平日里游手好闲,没个正行,但没想到这次惹出了这样的祸事来。
小欢搓火儿了,啐了一口,道:“这些杀才真是生了七个头八个胆了,侯府岂是他们想砸就砸的。
还有,那些看院子的人是吃白饭的吗?什么人都放进来了!”
报信的小丫鬟听了,面上一白,没敢说前院的人现在镇日就是打叶子牌,闲闲散散没个干活的样子。
金骰子楼的那群人个个凶神恶煞,还都手持长棍来的。
等那群打叶子牌的人反应过来时,人家已经堂而皇之地进了院子,想拦也拦不住。
小福这边则是脸色发白,庄子这边收不上租子,侯府本就在入不敷出的边缘了,现在不是更雪上加霜了吗?还有金骰子楼的那群人,她也是听过的,不是好惹的,出入金骰子楼的人要么一些地痞流氓,要么是一群帮闲破落户。
她颤颤巍巍地看向沈景晴,只见自家夫人神色自若的站起身来,道:“更衣,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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