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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其余三人此刻静默无声,凉亭中只余蝉鸣虫噪。
大郎想要开口反驳,只是限于口拙无法说出什么有条理的言辞,只能作罢。
二郎思索了一会,决定先暂时跟随三弟的思路听完再说,也不插言。
大姐更是如坠梦中,心道这小弟小小年纪从哪学来的一肚子歪理,且竟还能自圆其说,也是怪哉。
崔尧见三人俱不驳斥,于是继续说道:“说完科举,咱们再讨论一下三征高丽之事。
以我浅见,那高句丽真的那么难打吗?我看未必,只不过是炀帝耍手段罢了。”
二郎闻言不解:“这是为何?难道他耍手段就是为了让自家的江山毁弃?”
崔尧笑着说道:“一家之言,兄长还请容我慢慢道来,炀帝决定征高丽之前,并未表现出要御驾亲征的架势,所以第一次出征,可谓高歌猛进。
只是那炀帝征高丽的心思并非那么单纯,只怕也是存了消耗世家的想法,所以待征程已然过半的情况下,才不顾众人反对非要御驾亲征。
你们再回想一下史书上记载那炀帝所下的那些命令,荒唐且短智,几乎可以说是生怕对方被一波推平了。
试问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吗?只怕是他把朝堂的平衡之术代入到战场上罢了,初征高丽,因为他的插手指挥,世家损了多少粮秣、人才?只怕家家都伤筋动骨了吧?如此却正中炀帝下怀,生怕那高句丽灭了让他没有插手的由头,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昏招,以小弟观来,只怕是故意为之。
炀帝此人志大才疏,刚愎自用。
见征高句丽能够消耗世家的底蕴,更是将那高句丽当成了宝贝,生怕一蹴而就,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征伐,以我等后人观来,觉得此人简直像是失了智。
只怕在当时炀帝可能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是找到了削弱世家的灵丹妙药。
当时的那几场愚蠢的征伐,我不想多做评价,只是那炀帝视野狭窄,只是为了削弱我世家,不惜压上了天下所有百姓,最后导致人人皆反,处处烽烟。
只怕炀帝总觉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优势在我。
浑没想到自己太过托大,最后沦落个二世而亡,徒增笑尔。”
当下隋史乃房玄龄生前主持编纂,让一个曾与隋军对峙过的宰相主持编写,那还能有好?自然是怎么抹黑怎么来。
所以隋史虽然史料详尽,但主观就带着批判,自然内容充满了魔幻。
因此当世读史之人只知道隋炀帝昏庸无道,却无人发掘他为何昏庸,如何无道。
没人在乎他当时的所思所想,考虑他为何表现的前后不一,不似人子。
此刻由崔尧将后世乐子人总结出来的猜想一说,众人忽然觉的豁然开朗,觉得如此解说,角度说不出的刁钻,又颇合情理。
崔尧见众人已经陷入了换位思考,便接着论述:“由此可见,隋炀帝一生所做之事,一为留名千古,二则是铲除世家!
!
他若不是持有此想法行事,则根本无法解释他的所作所为。”
“有些道理,只是这与今日所论之事有何关联呢?”
二郎竟颇为顺遂的接受了他的理论,随即又抛出反问。
崔尧心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以为我没出息,白得个媳妇就兴奋不已。
这么看来,还得往下编,唉!
真是考验在下的键政能力。
“诸位以为当今陛下的才情如何?比之炀帝又如何?”
崔尧接着给自己铺垫。
“那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炀帝怎能与当今陛下相比?二人简直判若云泥!”
“我说的是只论才情,或者这么说,不涉及治国与军伍,只论天赋、智慧这些,二人可能相比?”
三人听罢问题都仔细回想起来。
此时却是大姐先开口了。
“我倒是觉得在诗词上,当今陛下难与隋炀帝比肩,我曾拜读过炀帝的诗词,其中《野望》和《春江花月夜》我就觉的甚好,陛下的诗作恐怕不及也。”
崔尧见有人助攻,不禁有些暗喜,他也是话赶到这里了,若问崔尧是否知道炀帝有什么名作,他可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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