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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的活与机关工作人员是无法比的,他们成天坐办公室,一杯茶,一张报纸,不晒太阳不流汗,多舒服呀,他这一天,满脑子响着隆隆的搅拌声,到晚上睡下,脑海里还在响着那种怪怪的声音。
他们住的是工棚,里面潮乎乎的,十多个人住在一起,那味道相当的不好。
但是,没办法,出门在外,肯定没有在家里呆着舒服,不过,住上一个阶段,也就习惯了。
干上一天活,累了乏了困了,躺到哪里都是舒服的。
他们班组一共四人,其中有个山东来的小伙子,为人热情,大家都叫他小山东。
他俩很投缘,认识没多久就成了好朋友。
小山东也是高中毕业生,因家里穷,说下一门亲事,出不起彩礼,就跑出来打工。
想挣够了钱,再回去完婚。
小山东到广州已经两年多了,对这一带的情况熟悉。
有时歇了班,就和天旺一起出去遛达遛达。
他们两个虽然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但毕竟都是北方人,都是从农村里来的,自然也有不少共同语言。
有时天旺也问他,你们那里说一个媳妇要送多少彩礼?小山东说,彩礼也在涨,过去五千块钱就搞定了,现在一万元才能搞定。
娶回家,少说也得两万元。
小山东说完,又问天旺说下媳妇了没有?天旺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就摇了摇头说,没有,还没有说下。
这是外人第一次向他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这一问,使他不容回避地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银杏算不算是他的媳妇?要是算媳妇,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任何承诺,要是不算媳妇,他们之间却已经发生了只有夫妻之间发生的那种事。
要说爱,他现在还谈不上,因为他的心里还为失去叶叶而伤痛,他还没有做好这方面的思想准备,还没有足够的热情去爱别人。
要说不爱,他的确也很喜欢她,喜欢她的美丽大方,喜欢她那百灵鸟一样的歌声。
那片留在雪原上的一束红,成了他记忆中的一道永不褪色的风景。
这是一个令他难以回答的、又非常矛盾的话题。
他很想与小山东敞开心扉的交谈交谈,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他觉得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问题,别人也不会说清楚。
夏天的广州像个蒸笼,热得无处藏身。
汗水不停地往下流,流得人成天水淋淋的,像刚洗过澡的一样。
工人们都不穿上衣,只穿一条大裤衩,这样倒也好,可以省下衣服来。
晚上睡下,电风扇在不停地转,但吹过来的风却是热的。
不放蚊帐蚊子太多,放下蚊帐闷得难受。
大家睡不着,就打扑克,打到深夜,实在困极了,倒头一睡就睡着了。
天旺越来越有点失望,觉得这样下去,什么东西都学不到,白白在这里受几年苦,不会有什么收获。
但是,找一个好点的工作又何等之难!
要文凭他没有文凭,要特长他又没有特长,虽说会开车,但在这里又认不得路,自是派不上用场。
有时苦闷了,就问小山东,你来这里两年了,为什么不找一个轻闲一点的活儿干?小山东说,轻闲的活儿也有,俺当过保安,也进过工厂当过工人,但因为挣的钱太少了,俺不想干,才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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