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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儿子多,往后的日子,大约是要多多倚重三郎夫妇了。
“你起来。”
孟老爹顾不上再避讳,亲自捏住孟三嫂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坐。”
他指了指一旁的小凳子,让孟三嫂坐下。
孟三嫂膝盖已经跪得通红,有些艰难地在小凳子上坐好。
“你和三郎都是好孩子,”
孟老爹道,“今天这件事是你们二哥的错,绝没有你道歉的道理。”
“是。”
孟三嫂拿着帕子,抹了抹眼眶。
孟老爹心里更软了一点,又道:“三郎的功课自小出色,爹心里都清楚,他还考上了童生,我问过私塾的先生,就是考秀才,他也是有一战之力的。”
孟三嫂激动地哽咽道:“爹明鉴。
三郎干农活之余从不敢懈怠一日,每天天不亮就起身,他不想打扰我们娘儿俩,就到屋外借着黎明的天光读书,不管是三伏天还是三九天,日日不缀……”
说着说着,孟三嫂用帕子捂住眼睛,又悲伤不能自抑地哭了起来。
孟三嫂的哭半真半假,她自然是心疼孟三郎的,但今天的事比起悲伤,她更多的是愤怒。
如果她是个男人,说不定就要冲过去亲手揍一顿孟二郎,但她不能。
她只能用女人可以用的方式。
哭、求,什么手段都好,如果跪下可以让孟老爹心软,她就跪,如果哀求能让孟老爹重视,她就求,如果哭泣能让天平倾斜,她就哭。
孟时说,每个人都能自由地选择,孟三嫂选了,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为自己的小家和孩子,挣一个未来。
翌日天光刚亮,孟三郎拿起锄头,打算下地。
孟老爹却难得起了个大早,叫住了他。
“你今天别去了。”
孟老爹道。
孟三郎疑惑转头,他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消,孟老爹看见,心里头的火又旺盛起来。
孟二郎住在西屋,他大步走去,一脚踢开西屋的门。
孟二郎和孟二嫂都在睡觉,乍然一声巨响,两人惊得从睡梦中跳了起来。
“孽畜,给老子起来!”
孟老爹也不管孟二嫂和孩子们也在,粗鲁地将孟二郎从被窝里薅了出来,甩到地上。
“爹,你干嘛啊!”
孟二郎大喊,冷得直哆嗦。
“睡什么睡?你还有脸睡觉?给老子下地干活!”
孟老爹道。
孟二郎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道:“什么?”
“什么什么?给老子下地干活!”
孟老爹拎起他耳朵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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