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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瑜回过神来,道:“姐姐技艺又精进了,听说前些日子上元节,姐姐曾进宫为皇后娘娘献曲,说起来我只几岁时见过一回娘娘,不知娘娘如今可风采依旧。”
侯府自然是有资格进宫赏宴的,只是永嘉侯夫妇远在青州,二夫人柳氏只是四品京官家眷,老太太又年迈,这七八年竟不曾入宫。
从前萧清瑜乐得自在,到了宫里,不知道还有多少规矩要拘束着她,她才不愿去。
可如今,她倒是急切地想见一见这位皇后。
揽月楼里的乐人,没有不感激谢皇后的。
提到谢皇后,芸娘脸上也多了几分雀跃,“贵人消息灵通,奴日前进宫,只远远瞧了一眼皇后娘娘,自是风华绝代、母仪天下。
贵人出身侯府,哪里愁不能得见皇后娘娘,奴倒是听说今年游春宴,娘娘想亲自去看一看。”
游春宴,是京城里官员贵眷家中少年男女一年一度的盛会,开在京郊的皇家行宫。
除歌舞曲宴外,还有琴棋书画、刀剑武艺的试量,在其中拔得头魁者,往往名声大噪。
今科新晋的探花郎,十三岁时一首《黄金楼》,艳惊四座,被圣上宣召入宫,做了燕王的伴读。
游春宴,又是多少人的终南捷径呢?
可惜萧清瑜对琴棋书画实在不通,便是前世为静心学了些,也远不到力压众人的地步。
......
怀着满腹心事回了家,到酉时,墨书过来传话,说三哥四哥都已经下了学回来,请萧清瑜一同去老太太屋里用晚膳。
红绫替萧清瑜整理好衣裙,又拿过一件大红绣牡丹纹样的披风给她系上,一行人方出了门。
前些日子萧清瑜病着的时候,正赶上太学一月一次的小考。
萧景瑞和萧景珉虽着急,却也不能不管不顾跑回家来,是以心急如焚,也只能叫书童送些书信玩意儿给萧清瑜解闷。
在两人看来,与二妹妹不过半月未见。
可对萧清瑜而言,却是隔世再会。
进了屋子,柳亭秀招呼着丫鬟替她解下披风,又拿来手炉,生怕她冻着。
透过珠帘,两道挺拔的身影便落在眼中,两人拨开帘子大踏步向萧清瑜走来。
萧景珉今年不过十五,满是天真少年之态,见萧清瑜只呆呆地看着他们,问道:“二妹妹这是怎么了,是怪我和三哥没回来看你吗?学官不准我们告假,我说夜里翻了围墙出来,三哥偏不准我去。”
萧景瑞已满十七,持重许多,对萧景珉道:“你少在二妹妹面前告我的黑状,学院里围墙足有一丈高,你若摔下去便可拖着断腿爬回家了。”
他训斥完幼弟,转过身来面对萧清瑜,神色柔和了许多,“二妹妹身上大好了?前叫人送你的九连环和鲁班锁可还喜欢吗?”
萧清瑜强忍着泪说:“喜欢,三哥哥送的,自然样样都好。”
萧景珉不乐意了,凑过来掺和道:“我送的就不好吗,那走马灯可是我特意挑的,妹妹挂在院里了吗?”
红绫在一旁笑着:“早挂上了,一送来姑娘就叫我们点了蜡烛,说四哥选的灯果然漂亮呢。”
看着几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柳亭秀也不禁露出笑容,“你们啊,总有说不完的话,老太太还在里面等着呢,该叫你们二妹妹先去请安才是。”
三人便一同进了暖阁向老祖母磕头请安,说说笑笑闹了好一阵,直到外头的丫鬟来请他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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