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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将她反压在床上,两人在松软的被子里翻来滚去,又亲又咬地玩了半个多小时。
类似的对抗性亲密游戏,他俩真要耗起来,能玩儿一整天。
有时候,林以微不禁在想,除了谢薄,恐怕没有任何男人能勾起她如此强烈的挑衅、或者挑战的欲望了,他俩就一件极度无聊的事情都能骂骂咧咧地拌嘴好半天。
她以前从来没和林斜吵过架,林斜只会包容地摸摸她的头,温柔地笑着。
可能,她和谢薄就是八字不合,命里的死对头。
谢薄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睡得好yd,夹着我的枕头一个劲儿蹭。”
“因为我做梦了啊,我梦到我抱住你的大腿。”
“哦?”
“对,金子做的大腿。”
“听起来更加yd了。”
林以微丝毫不介意他这样子说她,她甚至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需求,就是很强烈。
她要谢薄满足她,要他淋漓尽致地给到,不给到就不可以自己先。
一个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好在这方面,谢薄总能让她满意。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望着衣服已经有点皱皱巴巴的谢薄:“干嘛打扰我睡觉?”
“因为今天要早起。”
“早起做什么?”
“出国前,把驾照考了。”
谢薄轻描淡写说,“带你去练车。”
“啊?”
林以微有点懵,“学车啊。”
“嗯,想学吗?”
“想啊!
你怎么说不早说,还耽误什么啊。”
林以微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丫子踩在羊毛地毯上,边走边脱掉了睡裙去卫生间冲澡洗漱。
倒也不是对车多感兴趣,对于林以微来说,能在谢薄身上多蹭一项技能,多占一点便宜,都是赚到。
她像海绵一样,不知餍足地吸收着所有的资源,拼命薅羊毛,出国留学是这样,学车也是…林以微渴望抵达遥远的雪山风景,才不在乎一步一个脚印自己走、还是路上搭个顺风车。
她去淋浴间洗漱完毕,厨房里随便弄了点简单的三明治早餐,煎蛋的时候,大发慈悲地帮谢薄煎了个溏心蛋。
谢薄喜欢吃溏心蛋,前几天她煎蛋,总煎得又焦又糊,还推说技术不行、要吃自己煎。
显然,她是会的,就是不乐意。
唯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他一点甜头吃。
偏他对她这么上头。
……谢薄带林以微去驾校报名,提交了资料,并且报考了科目一。
林以微在家里学习了两天,以满分成绩顺利通过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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