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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霸王花在床上颤着身体被欺成了一朵娇花,不安,慌张,然后随着他沉沦。
仿佛纠缠的不是,而是灵魂。
两个灵魂缠在一起,混沌着,分不清彼此。
那只修长冷白的大手托着她的后颈,让她无处可逃,她颤抖着,想靠近,又想逃离。
这个人对他过分来之不易,以至于到今日,即使两个人已是最亲密的距离,即使他的掌心已真切触到她绸缎般的皮肤,却仍觉不真实。
这般场景,他做梦都会觉得冒犯,而现在,这个人是他的。
名正言顺属于他,被他拥有,被他占有,一颗心属于他。
她的气息,她的低吟,她的温度,她的一切……都像一剂最烈的催清药,让他定力全无,彻底失控。
沈鲜鲜像一张白纸,被人肆意涂鸦,在他近乎凶狠地攻势下,接纳他的所有颜色,接纳着他给她的所有。
如果这是一个战场,她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导权。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到她已数不清经历过几个醒来又睡着,睡着又醒来,那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沈鲜鲜彼时神智迷蒙,半昏半睡,而后身上一轻,被人用毛巾裹住抱去了浴室。
身上汗涔涔,痕迹斑斑,她半点不想动,乖巧窝在他怀里,任由他随便怎么样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体面不少,李逍身上松松垮垮裹着一件浴袍,沈鲜鲜身上则被他套了一件浅色丝绸质地的吊带睡裙。
他抱着她,沈鲜鲜懒懒勾着他脖颈,下巴靠在他肩上,发丝顺滑长长垂下来,大片皮肤露在空气中,肤白若雪,点点红痕像落了几点红梅。
李逍抱着人回到床边,掀开被子,动作一顿。
那双眸子彼时已清明许多,目光落到某处,忽而闪过一抹惑然。
其实方才就察觉到什么,只是彼时被欲望和占有盖过了理智,当下看到床单上的那抹颜色眼神终是晦暗了几分。
李逍单手抱着沈鲜鲜,另一只手拿了床单换上,将怀里的人干干爽爽放到了床上。
沈鲜鲜神色迷蒙,将醒未醒,甫一落到床上,幼鸟似的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
下一瞬被子掀开,腰上一股力道袭来,她被人强势捞进了怀里。
沈鲜鲜不安分地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眸子。
四目相对,见李逍正一动不动盯着她,顿时脸颊发烫,下意识往被子里钻了钻。
被子下两个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一起,又能躲到哪里去。
她这一钻,反而贴得更紧了。
李逍盯着她,片刻,语气莫名:“沈鲜鲜,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
沈鲜鲜看向他,眼神懵懂:“嗯?”
李逍眼神复杂,喉结动了动,“你跟盛泽到底怎么回事?你们……”
意识到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沈鲜鲜一怔,当下彻底清醒了。
她看着他,睁大了眼睛,“我没跟你说过吗?”
李逍眯了眯眼,“说过什么?”
“我跟盛泽的事儿。”
“你跟盛泽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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