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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要打卡舱门,却被淮煦拦着,“我自己来。”
景正悬一把攥住他的双手,轻松解除禁锢。
淮煦激动得声音都变大了:“我自己来就行。”
景正悬笑着看他一眼,自顾自地拿出衣裤:“我来。”
说完,他闻到了一丝旖旎的味道,被烘烤过后多了另一种感觉,原本柔软的布料也变得硬挺起来。
景正悬瞬间了然。
他攥紧淮煦的衣裤,笑了下:“阿煦长大了。”
淮煦又羞又恼,奋力想要挣脱景正悬的手,一边扭动一边说:“我们明明一样大。”
景正悬笑着把内裤放进一旁的水池里,拧开水龙头,另一手仍旧抓着淮煦的两只手腕,一副毫不费力的样子。
淮煦的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壳,说出的话似乎都带着烫人的温度:“你……松开,我自己洗。”
景正悬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害羞什么,这很正常。”
淮煦原本挣扎的胳膊忽然停下,挑起眉毛问:“你也会这样?”
景正悬看着他,眼底的情绪晦涩难明,只沉沉应了声:“嗯。”
淮煦一时不知应该如何回应,只能低头看手。
两人沉默了片刻,淮煦看着水池,依然羞赧不已:“你松手,我自己洗。”
景正悬的确松开了手,可下一秒就抢先站在水池前,就着水流搓起了淮煦的内裤。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淮煦:“……”
他的脸更红了,急赤白咧地抓着景正悬胳膊:“景正悬!
我说了我自己洗!”
他的身板和力气根本拽不动景正悬,对方依然不动如钟地站在水池前,旁若无人地搓洗着他的内裤,手上的青筋随着动作时不时鼓起,洗剂的泡沫打在上面,看得淮煦低下了头。
不知为何,看着景正悬洗自己弄脏的内裤,淮煦心里升起一股十分异样样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正在被景正悬握在手里把玩似的,对方炽热、霸道,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抚遍他全身。
淮煦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里似乎在被什么东西烤着,他猜想自己的脖子一定也跟着红了。
“我……我去喝水。”
他留下一句话,急匆匆离开。
既然阻止不了景正悬,那他至少可以眼不见为净。
淮煦猛灌了一大杯水,直到喝得腹部发胀才停下。
喝完水,他身体里那股燥热依然没有消去,不得不捏着睡衣领子给自己扇风。
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景正悬是不是一直都在手洗他的内裤?!
淮煦轻手轻脚地回去,站在门口张望。
景正悬搓洗完后放进小型烘干机里,启动机器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人,他歪了歪头:“怎么?”
淮煦好像一个犯错事被抓住的孩子,捏了捏睡衣的边角,吞吞吐吐地问:“你一直都是……这样洗……内……内裤的?”
景正悬看着他笑笑,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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