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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园里面种着一大片的竹林,最是清幽不过,是省城一大胜地。
传说竹林里面还埋着古时候的一位名妓,这名妓与某名诗人有些瓜葛,于是也沾了些诗气,做了些诗笺,名气就大了起来。
而在中国,但凡名气大的地方必然就有个公园,有个收费的地方,这便是观河公园的由来。
省城人最喜欢喝茶打麻将,这观河公园里也是个休闲的好去处。
易天行进了学校东门那家银行里从卡上取了七万块钱,便跟着那位留下来监视自己的小弟施施然地走进了观河公园。
此时他的心里分外轻松,毕竟以他现在的体质和能力,对上正规的部队可能干不过,但对付这些黑道杂牌军,确实没有太多的挑战性,而且现在只是一个人,不用担心自己同学们的安危,更是信心十足。
碰的一声,一个黑色的塑料包丢到了茶铺里的木桌上。
“七万块钱,你数数。”
易天行坐了下来,招呼老板上了碗花茶。
刀疤脸见他果然一人来了,不免更纳闷此人的身份,心想道上有此胆量的年青后生,自己应该知道名号才是。
点完钱数,一个混混儿点头示意不差,刀疤脸满意的笑了,他们今天来省城收帐,本来也就没指望能从那些干巴巴的藏民身上收齐二十三万,如今刀枪在库不曾动,还能有七万元入帐,已经是极为圆满的结果。
“小兄弟做事漂亮。”
刀疤脸起身欲离去,“还未请教贵宝号,日后好生亲近亲近。”
易天行微微笑着,手腕一动举起茶碗在唇边啜了一口,道:“这就要走?未免想的简单些了吧?”
先前还嘻嘻哈哈着的东城混混儿听着这话语气不对,气息顿时紧张起来。
“兄弟还有什么话要说?”
易天行轻轻将碗盖覆上微微冒着热气的茶碗:“我最近心情很不好,很憋屈。”
听着这么无来由的一句感叹,东城混混们儿面面相觑,刀疤脸眼中寒芒一闪,冷冷道:“有什么指教,说吧。”
易天行眼观鼻,鼻观心:“我是鹏飞工贸公司驻省大办事处的。”
这段稀奇古怪的名头报出来,也没指望对方能听懂,但他知道对方肯定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刀疤脸倒吸一口凉气,半晌后才说:“原来兄弟是古家的朋友,今天真是谢过了。”
易天行将食指伸到面门上摇了两下:“先别谢,你们吃饭吃到我门前了,这话怎么说的?”
刀疤脸是城东彪子手下,当然知道古家这两个字在省城道上意味着什么,鹏飞工贸更是古家的核心产业。
虽然自己老大最近和古家好象有些不自在,但两边毕竟明面上没有撕破脸皮,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想了想,他从黑色塑料袋里取出两万块钱放到易天行面前。
易天行手指在崭新的钞票上面轻轻划过,忽然一笑,又将这堆钞票推了过去。
“兄弟想怎么办?我们这儿有十个人,不瞒你说,先前散了的那些兄弟还在公园门口等着。”
刀疤脸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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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就这么了了,只不过,你们既然来我的地方捞钱,我想领教一下。”
领教二字一出口,刀疤脸手下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警惕的目光都投射在易天行一个人身上。
易天行自然不会惊慌,笑着说道:“你们打麻将赢了那藏民二十三万,难道连和我打打麻将的勇气都没有?”
刀疤脸愈发觉着面前这不动声色的年青学生深不可测,试探着说道:“听说过强奸强卖的,可没听说过强赌。”
易天行一侧头笑道:“今天你不就看见了吗?”
刀疤脸学着港台电影里面的黑社会微微侧脸,用一种极为怪异的角度看着他,就像发现一只井里的青蛙嘴里流着口水,发着要娶天鹅的誓言:“你昏头了?”
“刚才人太多,我怕伤了无辜。
现在这里比较清静,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易天行想了想:“我以前是好人,现在也是好人。
但我不是滥好人,我不认为欺负一群杀人放火的家伙会有什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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