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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从贺朝处听说恩师梁文正近日夜不能寐,辗转难眠,心里犹豫半天之后,登门拜访。
梁文正作为当朝清流之首,品格出了名的高尚,他忠厚淳直,与世无争,从不拉帮结派,也不阿谀奉承,导致现在需要求人的时候屡屡受挫。
但梁文正似乎也不想靠别人,他不断为祁易上书求情,可惜上书的奏折如同石沉大海,荣庆帝已阅不回已经给足了他面子,毕竟其他人上书,荣庆帝直接发一通怒火。
朝中的贤臣知道祁易为人光明磊落,刚正清直,一向敢谏敢言,他若真对天子不满,势必直言不讳,犯不着隐喻阴阳怪气。
祁易被谢党乱扣帽子以来,很多人纷纷为他奔走鸣不平,荣庆帝看到为祁易求情的奏折多如牛毛,本来不想大惩,只想小罚,一怒之下,直接下令廷杖二十,并降职了其中一位为祁易求情的官员,以敲打其他人。
这下众人知道了天子发怒的威力,消停了。
邹清许到了梁府,梁文正的家宅看着并不豪华,但也不寒酸,比他家强不少,邹清许提着路边买的一篮果子进门后,一眼望到梁文正和梁君宗满面愁容,父子俩在厅堂里排排坐,像两只唉声叹气的小猫咪。
梁君宗看到邹清许后,皱巴巴的一张脸上有了点生气,他原本明媚白皙的脸像枯萎的白梅,邹清许到来后,才开始泛红。
邹清许挑了离梁文正近、离梁君宗远的位置坐下。
他目前行事的第一准则:不能给梁君宗任何幻想。
坐稳后邹清许试探性问:“老师,祁易的案子近来如何?”
梁文正脸上布满皱纹,好似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他偏瘦,个头不高,白发白眉,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眼里有温良而精明的光,他婚育晚,而立之年才生下梁君宗,现在虽然老了,但腰背依旧笔直,哪怕没有沈时钊挺得直,傲然挺立的风骨也伟岸巍峨。
邹清许心里一个激灵,他怎么会忽然想到沈时钊这个狗人?真晦气。
梁文正的声音仿佛从破旧的木箱里传出来:“我向皇上求情,杳无音信,其他上书的官员看到有人被牵连后,不再敢言,看来皇上这次铁了心想要处置祁易。”
邹清许偏过身子:“老师,祁易做了什么,皇上怎会如此心寒?”
梁文正欲言又止,梁君宗接道:“你还记得前段日子张建诚下马的事吗?”
邹清许回头:“我知道,张建诚不是好官,他儿子张浩然日后更是祸患,但祁大人和他们不一样。”
梁君宗:“可他们在皇上给生母要名号时都唱了反调,虽说皇上最后达成了目的,此事尘埃落定,但这件事也让他对一众朝臣极为不满,皇上现在想要立威,我们更难保祁易了。”
邹清许终于明白祁易是怎么作死的了。
荣庆帝心眼小,但荣庆帝也是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他尊为天子,却有想做而做不了的事,荣庆帝孝顺,当今太后并非他的生母,他想为生母求个名号却阻碍重重,一时心里郁闷也是正常的。
“祁大人是个瘦弱文人,平日里体弱多病,这二十廷杖打下去,不知道人能不能撑得住。”
梁君宗继续说道。
屋中炉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邹清许看着梁君宗越说越上头,平时温润如玉的男子此时眉头紧皱,拳头紧攥:“谢党这些年残害了多少忠良,他们围在谢止松身旁,为非作歹,作恶多端,天理不容。”
邹清许端正坐姿,在这种硬质木椅上他坐不习惯,他下意识翘起了二郎腿,在梁文正转身之前及时察觉收了回去,想到沈时钊的两幅面孔,他不由在心里叹一口气。
可惜了。
梁文正心事重重,他是当之无愧的贤人君子,汲汲求治,少有私心,还会提拔自己不喜欢的人,只要是人才,他不论身份背景,不论党派站队,都给人以机会,邹清许看这个小老头闷闷不乐,想了想说:“既然现在事情无法逆转,我有一计,可以尽量减少对祁大人的伤害。”
梁文正看着他,问:“你有何计?”
邹清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事已至此,我们得变换思路,力争把伤害减到最小。
我建议——买通负责廷杖的人,让他们轻点打,无论如何留祁大人一条小命。”
梁文正:“......”
梁君宗:“......”
邹清许说完后,厅堂里鸦雀无声,梁文正和梁君宗面面相觑,邹清许从他们的神色和眼神中知道自己出了一条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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