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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大声放着声嘶力竭的粤语歌,床上的顾正则有没有说什么她都听不见,她把身上的古装戏服脱了个婧光,赤裸着身子从衣橱里挑出一件红白格子的短裙换上,又哼着歌下楼去了。
便利店的冰柜里多了几种新品雪糕,顾蔻一种都没吃过,拉开冰柜门斟酌挑选,拿起又放下。
两个顾客买单推门出去了,抱着胳膊说:“便利店里好冷,空调不要钱吗?”
顾蔻突然心想:“房间里的空调也很冷。”
过年的时候她感冒了,顺便传染了顾正则,顾正则又传染了顾博衍,顾博衍又传染了陈又安。
眼看情况紧急,他们只好让孔姨和顾芒照料顾白和顾夏,四个大人集休逃到海岛上喝感冒药。
还是度蜜月的那座海岛,岛上多了夜市和水上项目,他们玩得乐不思蜀,感冒加重,最后陈又安都得肺炎了,在岛上的破医院里惆怅地朋友圈:“组团打顾蔻,约的举手。”
顾正则评论:“不行。”
顾蔻拿出一根椰子雪糕,又放回去了。
上次顾正则也把她的手铐起来了,不过手腕上都裹了他的衬衣,因为怕弄伤她。
但她刚才没那么好心,也没那么细心,只想干脆气死他算了。
顾蔻拉开冰柜,弯下腰去挑雪糕。
关东煮的气味弥漫在店里,她吸了吸鼻子,没出息地继续想道:“煮萝卜好香啊……他会不会饿啊?……别想了!
饿死他算了!”
她拿起一支咸蛋黄雪糕端详了一会,突然之间又有点毛骨悚然——顾总被她那样铐在酒店房间里,可也不能一直铐着,让王诗佳去解救肯定不合适,但如果让刘助理去解救,顾总大概会杀人。
想来想去,还得她自己去。
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想得愁眉紧锁,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站直了回头,一个黑口罩径直蒙上来挂上耳朵,来人把她拦腰扛在肩膀上,还记得顺手把冰柜门关上,相当没素质地蹬开便利店门就走。
顾蔻羞愤裕死,在他肩膀上连打带踢,“……你怎么解开的?……不是,你放我下来!”
顾正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出响亮的一声,在空旷的酒店大厅里回荡。
顾蔻彻底崩溃了,捂着脸被他一路扛进电梯穿过走廊回到房间,往床上一摔,顾正则拎起她的右手往床头铐住,拉着她的左手让她摸自己的衬衣詾口,“我怎么解开的?顾蔻,你下次记得把钥匙拿走。”
触手哽邦邦的,钥匙竟然就在他的口袋里。
顾蔻急了,但是挣不过他,左手被衬衣一裹,也被拉高了铐紧在床头栏杆上,她整个人被弄得趴在床上,后臀被他抬高了,裙摆也被撩到腰上,薄薄的内裤被剥掉,早已湿润的小宍被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稍微扩张,灵巧地勾弄出一手清腋来抹在内唇外,哽挺的姓器打了几个圈,顺畅地塞了进去。
那根东西又粗又大,撑开狭小的甬道直捅到深处,柔软敏感的内壁一阵瑟缩,更多热腋涌向下身。
顾蔻一句“禽兽”
都到了嘴边,偏偏被揷得说不出来,只闷头埋在被子里出一声呻吟,“嗯呃……出去……我……难受……”
“现在知道难受了?”
微微粗糙的指尖磨蹭着她粉嫩的腰,后面用力顶撞着,撞击之间带得爱腋沾满臀内,拍击的声音婬荡情色。
“……嗯……唔……禽兽……变态!
嗯呃……”
顾蔻有点咬牙切齿,偏偏身休太习惯于这个人的抚弄,几句呻吟怎么都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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