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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曼笙做作地扶了扶脑门,“我突然想起来,我现在就可以放你走,反正谢月枫和谢晋的孩子都是谢家的种,我自个儿揣着还妥当些。”
“什么意思?”
“不是有个现成的alpha借种吗?”
沉知墨眼前出现了黑晕,大抵是太热了。
“阿语又乖又听话……下面也……”
季曼笙摸了摸下巴,故作思索的模样,“应该很会搞大别人肚子。”
“你不是把我行李的钱都拿走了?还不够?”
她临走前捎了几沓英镑,加起来至少五千块钱,再打开行李已经不见了,不用想就知道谁拿的。
“那不能算数。”
“凭什么?”
“因为我是土匪。”
沉知墨捏起拳头,鼓鼓地白瞪眼,但没敢抬手。
打又打不过,万一惹恼了对方,自己被关进什么牢房怎么办?想想还是回了谢家再拿钱给季曼笙赎人。
“听说你以前在老家结过婚?”
季曼笙忍着笑岔开了话题,再不岔开,她女媳得把自个儿气死求。
“你听谁说的?”
沉知墨警惕起来。
方语不会连这也跟季曼笙说了吧?
“我可是咱帮的情报头子,风会自个儿把事情吹进我耳朵。”
季曼笙点点耳朵,翡翠坠子随着耳朵摇摇摆摆,晃得沉知墨想吐。
大红配大绿的疯婆子。
“你想损我什么?”
“怎么会,我拿你当榜样呢。”
她不想接话了,只想季曼笙快滚。
“管她娘的三媒六聘,老娘就不认账……”
坠子还在晃,季曼笙的嘴也没停下,“女媳妇儿?我忘了问了,你去英国干什么?预备下一步嫁总统?别忘了提携提携姨娘啊……”
沉知墨掉过身子,感觉腿肚子在发颤,她挪了几步,把自己挪到榻上,眼睛一闭。
这一躺就是一白天,直到晚饭后季曼笙回了房她才摸到厨房偷了几个馒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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