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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这个位置太过于显眼,他怕皇室细查追究,因而他无法许诺给她。
既然是妾,就会有主母,因而,靳星渊此刻才刻意磋磨一下温明月这位表妹,让她晓得外室的本分,晓得将来入了靳府,身为妾,也要安分守己。
靳星渊为温明月这位表妹思虑诸多,将她的未来安排得妥帖至极,自诩已经最大能力地朝着已经沦落风尘、身处沼泽的表妹伸出了最大的援手。
可这一切弯弯绕绕的心思,当事人却半分也不知情。
温明月规规矩矩地跪着,视线当中只有靳星渊的一双黑色长靴,她只觉得,面前这位表兄,这个男人,坏得很。
既要救她,又全然将她当做外室来调教苛待,丝毫不顾及他们二人曾经的总角之好,竹马情谊。
二人一坐一跪,半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全然黑暗下来,窗外,夜空月色初显,星罗棋布。
眼看着天色黑了,是时候该放那把火了,靳星渊也不愿过长时间地磋磨温明月,便扯唇开口道:
“表妹,你今后是要当阿兄外室的人,居然被袁禄寿这等鼠辈给差点玷污了,实话告诉你,今日幸亏我来得及时,要是晚来一步,你的身子给袁禄寿强占了,我喜干净,可不会要一个破鞋当外室。”
听阿兄这话,温明月却是心中惊诧。
一来想着,袁禄寿怎么也是圣人的胞弟袁烨的独子,镇国公府的世子,爵位加身,在靳指挥使口中,竟然用“鼠辈”
二字来称呼,虽然自己也不太看得上这人就是了。
二来,自己在他这位表兄心中,果真是没什么分量,无足轻重。
“哪里犯错罚哪里,右手伸出来。”
男人冷冷道。
“……”
跪着的人一言不发,须臾没有动作。
温明月有求于人,她觉得自己在没有光的深海中快要溺水而亡,只有靳指挥使一根海上漂来的浮木可抱着,她想要紧紧抱着,自然是乖乖伸手。
须臾光阴后,温明月伸手右手手心朝上,心中惴惴不安,不晓得对方要如何罚她?打手板吗?
温明月猜对了一半。
的的确确是打手板,却不是用板子、戒尺、藤条等物什打,而是,用绣春刀。
靳指挥使的那一柄绣春刀,刀长三尺,材质用的是精雕黄铜装具,腰刀刀身略有弧度,刀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绣春刀的刀鞘用的是上等黑檀木,可观耐看,上有一根粗红绳缠绑,乍一看看颇有几分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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