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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锦迈出浴池,披起衣衫。
“殿下,您吩咐的东西备好了。”
宫人端来银盘,里面呈着各种小物件。
陶锦唇角轻弯,“放在榻旁,你?们退下吧。”
“是。”
宫人领命而去。
屏退近侍后,陶锦赤足走向寝殿,心情极为愉悦。
她准备来拆她的礼物了。
慢悠悠走到寝殿内,陶锦抬手?拨开幔帐,看?向躺在她床榻上的男人,即使早做好心理准备,可呼吸还是停顿一瞬,险些没认出来。
她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怀七。
男人身上只着一层白色纱衣,他?显然被清洗过?,发梢还是半湿的,眼睛嘴巴都被白布蒙住,陶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慢慢向下目移。
特质红绳束缚住男人的手?脚,很结实,他?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纱衣单薄,一切都若隐若现。
和她想象中的场景差不?多。
陶锦轻啧一声,心想的是,早知道给怀七身上绑个?蝴蝶结了。
这样拆起来还有点?仪式感。
抬手?撩下幔帐,光线一瞬变得昏暗,靠近才发觉纱衣上竟透着点?点?血色,她还嗅到一股药味。
陶锦一点?点?看?过?去,这应是怀七在刑房时受的伤,因?短时间内无法愈合,那些人便给他?涂了止血药膏,但很显然是无用功。
白纱透血色,这个?画面的冲击力真的很强,很美。
这位即将被强取豪夺的鳏夫,看?起来也很涩。
陶锦承认,她就是很喜欢这种强抢民男的戏码,反正都是自己的人,陪她玩玩又如何。
感受到有人靠近,男人努力偏过?头,似在寻找来人,方向虽对了,可惜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小麦色的胸膛不?断起伏,强烈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软骨散药性挥发,怀七今夜会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她宰割,连指尖都无力反抗。
女人轻笑,染着绯色蔻丹的指甲轻轻点?在他?喉间,在那瞬间,她明显感受到对方僵住。
怀七想挣扎逃离,可现实连翻身都做不?到,他?被喂了太多药,早丧失了所有行动能力。
“躲什么。”
她轻声开口。
微凉指尖缓缓上移,最终停在男人眼上,微微一勾,那蒙眼的束带便被扯下。
男人看?向她,黑色眼瞳里带着毫不?遮掩的冰冷恨意,这种感觉远比在刑房时感受来的直观。
压着加速的心跳,陶锦抬指覆上男人的眼眸,浓密睫羽扫过?她指腹,令人心痒痒的,她再抬手?时,怀七眸中恨意愈发浓烈。
她的小狗,真是好久不?见呢。
陶锦俯身靠近,曾经?无数日夜里,怀七甘伏在她身下时,这双眼中也是这般倒映着她的身影。
彼时的情绪也浓烈,是夏夜为她扑的流萤,是雪日为她堆的雪人,是一次次打开身躯认她作弄,眼瞳倒映的是甘心为她剖奉心脏的隐忍爱意与至死不?渝的忠诚。
而?非现在,是要将她拆骨剥皮的森冷恨意,像一只被猎户绑起来,皮毛带着血,对她呲牙威胁的孤狼。
怀七应该恨透了她。
也是,谁能对一个?莫名其妙把你?从家里掠走的绑架犯有好脸色呢。
指甲掐起怀七下颚,女人声线慵懒散漫,“怀七是吧,本宫瞧上你?许久了,哭一个?给本宫瞧瞧。”
怀七还是瞪着她。
“哦,险些忘了,你?说不?了话。”
陶锦语调很慢,似是才发觉一般,她唇角上扬,从床侧摸来一把小巧剪刀,刀刃紧紧挨着男人唇角,将那层勒进?口舌的布带剪断。
都快蒙成覆面系了,如今终于能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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