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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沾到他的气息和味道,心里压着的,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想念,喷薄而出。
他根本不给她任何的缓冲,给过来的吻很凶,又急,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卷着她的舌拖到自己嘴里缠吮,攫取走她的津液,侵吞着她呼吸,孟玳玳软在他的胸膛里,揽着他脖子的胳膊慢慢收紧。
稀薄的空气,啧啧的细碎声响,一点点搅动起身体里的躁热,灼烫抵着濡湿,如压境的大军,一触即发。
孟玳玳艰难地扯开些唇间的距离,喘一口气,道,“洗澡。”
陆北挨着她的喘息咬上她的唇,“浴室在哪儿?”
孟玳玳用模糊的意识给他指,陆北抱着她走过去,孟玳玳拿脚踢他的腰,“我已经洗过了。”
陆北脚步不停,吻也不停,“陪我再洗一次。”
孟玳玳想到什么,又扯上他的头发,声音含糊在他的嘴里,“没那个……”
陆北终于停下来,暗沉的眼神里有戏谑,“那个是哪个?”
孟玳玳攥着他的头发羞恼地扥一下,坏人一个,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陆北笑着抵上她的额头,哑声道,“我带了。”
……他准备得还真是齐全,孟玳玳闷到了他的肩膀上,不说话了。
陆北将她抱得更紧,大步朝浴室走去。
越接近浴室,灼热越烫,孟玳玳越紧张,这种明知道会发生什么的紧张才最要命,她抬起头看他,小声道,“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
陆北碰碰她的唇角,“不饿。”
孟玳玳又道,“那你渴不渴?”
陆北按着她的腰用力,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契合到一起,他好心提醒她,“孟玳玳,我饿的不是胃,想吃的也不是饭,你现在拖得越久,待会儿我就做得越狠。”
……他可真敢说。
孟玳玳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反正她命就这么一条,他干脆直接弄死她算了,一了百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是真的会死,她到这会儿才知道,他之前还都是收着劲儿的。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热水四溅,她的声音都要碎成片,急喘中夹杂着啜泣,一口气还没缓到嗓子里,一口气又被撞上来。
陆北贴过来,哑声问,“有想我吗?”
孟玳玳咬着他的胳膊不说话。
陆北一手箍着她,一手撑在漫着水气的磨砂玻璃上,粗重的呼吸一下挨着一下地往她耳朵里灌,“孟玳玳,有没有想我?”
孟玳玳的腿都在打颤,她呜咽着抹一把脸,不知道是在抹水,还是在抹泪,语不成调的话断断续续,“你怎么不说你有没有想我。”
陆北慢慢地研磨,声音也慢得像用钝刀子在剌人,“你感受不到吗?”
孟玳玳的神智已经在溃散的边缘,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那你感受不到吗?”
陆北被她出其不意的用力绞得倒吸了一口气,头皮都好似发了麻。
空气里死寂一般地静了一秒,继而掀起了一场滔天的狂风暴雨。
孟玳玳在昏昏沉沉中想,他是真的疯了,她可能也真的要死了。
从浴室回到床上,他亲手给她穿上了她送出去的生日礼物,又被他一手给扯了个稀碎,孟玳玳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现世报这种东西来得就是这样快。
等风雨终于停歇,外面漆黑的天已经现了鱼肚白,孟玳玳瘫在沙发上,一条命也去了有大半条,现在不过是凭一口上不来下不去的气儿吊着,身体累到立马就想昏死过去,可大脑还陷在那一波又一波愉悦的浪潮里回不过神来。
始作俑者换完湿得没一点儿干地方的床单被罩,要抱她回床上,孟玳玳现在沾不得他的体温,更闻不得他身上的味儿,他一靠近,她的身子就生理性地打颤,她的头闷在毯子里,拿胳膊肘顶他,不肯让他抱,“你起开,别碰我。”
陆北俯身附到她的耳朵上,“你能自己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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