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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皱起了眉头,说:“什么意思?你又要改证词了?我们凭什么要信你?”
其他四鼠的脸上也适时露出了怀疑之色,觉得此女实在心机深沉,不可轻信。
但香寄语的下一句话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说:“我愿亲自上公堂指证,幕后凶手为裴府之人。”
这话不知内情者绝对编不出来,香寄语此刻要么是想真心作证,要么是想博得他们的信任,日后再反将一军。
鉴于对方昨日才指认过白玉堂是凶手,江临对香寄语转变态度的动机产生了十分的怀疑。
“裴府?”
江临装出些意外神色,找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道,“证词反复不利于姑娘与人对簿公堂,为何你忽然决心说出真相了?”
“当然为了妾身死去的那位姐妹。”
香寄语的语气十分坚定,她甚至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佩,“此是我与裴府二老爷私通证言的证据,我向您正式指证,裴好竹便是害死我姐妹花凝欢的真凶!”
思梦月初斜30思梦月初斜……裴好竹是害死花凝欢的真凶?香寄语的这个说法令江临觉得十分疑惑。
即便香寄语真的知道踏雪堂的杀手是裴好竹所雇佣的,那裴好竹应算是幕后主谋,怎么着也不该被称为直接动手的“真凶”
。
因涉及到了机密案情,其他四鼠虽已是公职人员,却也不好都留在屋内旁听。
白玉堂好说歹说劝得几个哥哥不再冲动,教人在楼下等候,自己作为半个涉案人员和半个即将被分配职务的公务员,和江临、谢龄一起留在屋中听取证词。
谢龄也觉得香寄语的说法有些古怪,试图指出对方话中的问题:“姑娘这样说,是在指认裴老爷亲手杀害了花凝欢吗?”
本以为香寄语会纠正自己原本的证词,可她却颔首道:“是的。
可能各位官爷还没发现,但妾身有必要说明一下,三楼的玄字二号房,也就是那个死去的书生被发现的房间,很可能并不是他原本的房间,而是裴老爷的。”
江临闻言看了谢龄一眼,问他为何会错漏这样重要的细节。
谢龄也有些迷茫道:“下官当时去看畅春楼的账簿时,上面只纪录了哪位客人在哪日的消费数额,并不记录对方具体寻了哪一位姑娘,在哪一间房……不过下官还有印象,裴老爷确实被记在了二月廿四那日的账目里,消费数目并不低。”
“这样的记账方式不乱吗?”
白玉堂皱起眉头道。
香寄语道:“畅春楼里迎来送往的客人多了去了,姑娘们也只需凭着房门上挂着的名牌取赏钱,记录得太详细反而累赘。
若想确认,官爷们可再去问问玉娘或是伙计,不过想来会像妾身这样直说的人并不会多。”
江临对香寄语的话并不全信,只一个眼神,谢龄便差着捕快去询问楼里的伙计了。
但与香寄语所说的情况相去不大,伙计们纷纷表示那日楼里的生意太好,他们也不记得裴老爷去了哪个房间,只记得那夜三楼的灯烛熄得都很早,倒没注意还有什么别的异常。
香寄语见他们确认完毕,才继续说起自己当天在夜晚看到的情况:“案发那日下午,妾身曾于四楼为客人们抚琴,晚上下楼时刚好撞见裴老爷匆匆忙忙从玄字二号房里出来,衣衫不整,身上也有一些脏污。”
“他身上带着些酒气,出门时还跌了一跤,被下人搀扶着离了楼,应是打道回府了。
说来惭愧,妾身曾受过裴老爷的一些恩惠,是以当时妾身虽看出他神色惊惶,却并未深想。
只看到挂着阿欢名牌的玄字二号房里熄了灯,便想着不要去打扰对方安睡……”
听至此处,白玉堂忽向江临耳边悄声道:“你还记得吗?我之前同你们说过,那日我在裴府蹲点之时,下人们曾扶着个醉汉进了房间,但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人是谁,如今看来,应该就是这个裴好竹了?”
谢龄摸了摸眉心道:“那这位姑娘所说的话……”
……确实能将时间线恰巧串联起来。
裴好竹从畅春楼回至家中,刚好被白玉堂看见。
后者追着信鸽来到畅春楼顶,被那踏雪堂的杀手抢去了刀柄上的穗子,随后伪造了郑贺的死亡现场,想要诬陷白玉堂。
江临只淡淡道:“且听她全部说完。”
香寄语并未在意他们的窃窃私语,只握紧了手中的青色玉佩,继续道:“可等翌日一早,那房间里却多出另外一个书生的尸体……裴府当时递给我了一封书信,教我寻找裴好竹遗落在畅春楼里的这块玉佩,并指认白员外是杀害那书生的真凶。”
白玉堂闻言顿时来劲了,说:“那封书信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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