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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邓意潮复提步匆匆离去。
一路上碰到他的下人都被他散出的气势吓得心惊肉跳,生怕哪个不注意惹了这位小祖宗不快。
平日里须得走上半刻钟的路,他用了一半时间就到了。
‘嘭’地一声推开房门,映入眼中的是邓意清眼都没抬的淡定模样。
邓意清今日身着白衣,一头墨发半束,未束起的发规矩地摊散在背后。
他手里握着一本薄书,看样式是账本无疑。
那手指纤长细白,骨节分明,四根指头将卷到后面的账目覆盖不少。
午前日头足,阳光照在那手指如同映上白玉,直叫人晃眼。
桌案上还燃着熏香,透过丝丝缕缕的白烟看去,颇显仙人之姿。
邓意潮见他不动如山的清贵态度更是气涨得五脏六腑地跑。
他沉声对着门口的两个下人道:“下去。”
下人是邓意清院子里的人,虽说这小祖宗在家受尽宠爱,可没有主子的命令也不敢动弹。
只得在原地僵住,一脸为难地看向案旁悠然看账本的大公子。
许是注意到下人们投来的目光,这位大公子才缓缓放下账本,又捡起桌上的绢帕捂在嘴边咳了几声后才抬头看向这边。
他没有直接望向怒气冲冲十分显眼的邓意潮,而是对着瑟缩的下人点了点头,那两个下人才如释重负地请身退下。
邓意潮听到身后门合上的声音,稍显急迫立刻问道:“你与她见面了?”
不用过多解释,两人都他清楚所说何人。
血缘有时真是个奇妙东西,两人有时默契得都叫邓意潮愤恨,直觉晦气!
邓意清依旧不看他,而是低下头整理账本,把三四本账本摞好,边角对齐,又将桌上几个本就不乱的物件摆得规规整整后才回了话。
“见了。”
果然见了!
!
!
邓意潮听言呼吸立刻急促几分。
与站在门口满身愤意的邓意潮不同,端坐在桌案旁的人一直不紧不慢,有条有理,面不改色。
这副模样让邓意潮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眼前这个没用的病秧子此刻作态竟与何楚云有些相似。
他眯了眯眼,试图压下这种令人不安的念头,又问:“你见她做什么?你们说了什么?”
还是这些话,先前他发现何楚云与那黄连英单独出去时便是如此逼问。
邓意潮眼中的假想敌一直不少,黄连英那次只是他担心何楚云被别人勾引了去不要他了,即便何楚云真的看上了黄连英,他也能出面搅黄两人私情。
可这次不同,她见的是即将与她定亲的邓家长子!
一直被他视为眼中刺的邓意清!
邓意清瞥了他一眼,将手放在账本上,将账本封页略凸起来的部分抚平,道:“你管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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