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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奴又郑重地盯着她的眼睛讲了一遍,“奴没有!”
何楚云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好了,我信你。”
晾他也不敢。
腌臜之身,怎敢与她亲近。
何楚云收紧外袄,吸了吸鼻子,道:“这园子确实冷了些,快些回吧。”
锦奴见她真的不像再质疑他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点了点头,接着她的动作为她收紧领口的绳子。
“小姐莫要感染了风寒,让奴担心。”
何楚云觉得他这担心是多余,可见他流露出的关心又叫她欢喜。
“何府上下哪个不紧着我的身子,你先照顾好自己莫要让我担心才是。”
锦奴眉头也彻底绽开了,笑道:“小姐这样说奴便放心了。
小姐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何楚云与他并排走出院子,回:“我算知道吟湘坊都教些什么了。”
锦奴也知道方才的话太过于表露心迹,但听何楚云的意思是自己是说些吟湘坊教的浑话,他眼中闪过失落,却没叫她瞧见。
“是啊。
不然怎能让小姐为奴牵肠挂肚。”
何楚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也知我为你牵肠挂肚啊。”
到了小拱门,出了这里锦奴就得立刻回到席上。
何楚云又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将他抱住。
锦奴的腰可真细。
儿时她瞧俞文锦的腰就这么细,想必他长大了也是这般。
何楚云餍足地嗅了嗅他身上的皂角香,临了,还扒开了他的领口,将自己的口脂蹭了上去。
突然领口被打开灌进一股冷风,他打了个颤。
他生得很白,这口脂在他身上很是明显。
何楚云满意地将他领口合上,不过她不会整理衣物,说是合上,还是皱巴巴乱糟糟。
尤其他生了病,此刻柔弱了些,鼻尖又被风吹得发红,任人见了还以为他受了什么欺辱。
何楚云见他一脸无奈地整理领口,道:“这是我的私印。”
锦奴一边整理一边点头,“好,奴知晓了。
奴是小姐的私奴。”
何楚云听罢更是高兴,暗道这乐奴真是上道。
“自然。”
薄暮冥冥。
鸨婆脸上堆着笑,手上捧着何度雨给的赏银,笑呵呵带着众人回了。
锦奴与人群后方又朝着何度雨行了一礼,以示感谢。
何度雨瞧见了,但只是仰着下巴嗤之以鼻,仿佛在用表情告诉他,他算个什么东西。
锦奴心中没有任何波动,他早已习惯了这些富贵人家对乐奴视如敝履的态度。
回到吟湘坊,锦奴进了屋子将宝勤叫进来,递给他了几块从何府带回来的糕点。
宝勤见了糕点眼睛立刻睁得老大,“谢谢锦哥儿!”
宝勤道了谢便连忙接过糕点开始吃。
锦奴看着他憨乎乎的可爱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慢点吃,别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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