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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说缝就缝好了,谁敢反对?
缝完后,在军医慈祥又暧昧的笑容中,白知饮忽然意识到自己变娇气了,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缝针时,自己被李庭霄抱着,脸全程埋在他怀里,一眼都没敢看那场面。
明明什么都挨过,竟然被一根小小的银针吓到了?
废物!
见他情绪不高,李庭霄弄了块湿布巾,问:“伤口很疼?”
白知饮没说自己真正的心思,而是说:“不疼,就是,为何要缝针啊?”
缝针对他们来说似乎是天大的事。
李庭霄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我还能坑你不成?”
白知饮扁了扁嘴,心想那倒是不能。
李庭霄还是对他解释了:“缝起来好得快,能避免伤口反复拉扯,只要不沾水,很快就愈合了。”
白知饮细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再纠结。
房门将寒气挡在门外,屋内被火炭烘得暖洋洋的,李庭霄小心托着他的手,用湿布巾一点点擦拭他手上干涸的血渍,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碰疼了他。
他越擦越生气,明明想着照顾伤员要好声好气说话,可还是没忍住训斥道:“是不是傻,管那厮做什么?找死就让他去死好了。”
还是他的风格,一点没变,白知饮早知道他不是善人,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地持有“自作孽不可活”
的态度。
他嘴唇抿成线,腮边被挤出两个小小的浅坑:“他死了没关系,但西江王的世子死在朱云察手上,若是栗星隆也被他杀了,那这仇要不共戴天,还有栗娘娘那边,我担心殿下受牵连。”
李庭霄做出震惊神情:“考虑的如此周全?厉害啊!”
白知饮腼腆起来了:“都是,都是刚刚想到的,当时……什么都没想。”
李庭霄开怀大笑:“承认自己优秀有那么难么?”
白知饮认真道:“我脑子慢,当时真的什么都没想,可能,栗星隆算是自己人,看到他有危险当然要救!”
李庭霄信。
脑子慢不代表笨,但轴也是真的,他早有领教。
“自己人?人家可未必拿你当自己人,反倒是朱云察……”
白知饮低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我父亲还有八拜之交。”
李庭霄说:“或许你母亲知道,等回去问问。”
白知饮觉得是该问问,但又一思量,苦笑:“当年我父亲出事,树倒猢狲散,他的手下有不少都失踪了,算算时日,朱云察差不多也是那时开始崭露头角的,八拜之交或许夸大,他可能是我父亲逃离潘皋的旧部吧?”
李庭霄轻轻顺他的背:“对,不过也可能是吹牛,别理他!”
-
三日后,西江王居然登门了。
这倒令李庭霄十分诧异,藩王离开封地是要经过皇帝允许的,他此举出格了。
本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一见面,西江王老泪纵横,要不是身份在那摆着,他差点要给李庭霄跪下。
“煜王殿下,多亏煜王殿下和阿宴救了我那逆子,造孽!”
他岂会想不明白,那日栗星隆无论是被朱云察诛杀当场,还是被煜王推给绵各顶罪,他们西江都喊不出半个“冤”
字,可李庭霄偏偏极力挡在其中化解了此事,明面上是骂栗星隆,实际却是救了他一命。
李庭霄无奈地把他往宅子里请:“殿下倒也不必特意为这个过来,三公子固然鲁莽,但那个节骨眼,本王难道还向着外人不成?”
进到屋里,西江王解开大氅,自有手下从后面接走,在李庭霄的邀请下,他大剌剌往椅子上一坐:“那小混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王赏了他一顿鞭子,让他闭门思过了!”
李庭霄示意白知饮去让厨娘沏茶,别有深意地轻笑道:“三公子口口声声本王卖国,本王可真是委屈,希望西江王不那样想。”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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