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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人依赖的感觉还不赖,靳书意这么后背贴着个小火炉,即使被那双手臂勒得有那么一点儿喘不上气,他还是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他今天着实累着了,就连梦都没怎么做,只是睡到一半好像听到谁在喊他,莫名其妙就醒过来了。
靳书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原本在他身后的靳瑜如今窝在他怀里,脑袋埋得很低,两只手臂依旧圈在他身上,只不过和之前不同,那双手臂并没有很用力地箍着他,反倒是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一直在往他怀里钻。
今天晚上怎么这么乖。
正当靳书意疑惑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那沙哑得不成声的呢喃。
“不要……别走。”
“哥哥……”
“……好痛,对不……”
破碎的话语根本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疼痛的、带着祈求与哽咽,让人不敢去细想他到底梦到了什么。
靳书意感觉心脏被揪得有些难受,但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轻轻拍着那其实并尚且稚嫩的后背安抚着。
“没事了,没事的,别怕,我在这里。”
靳书意轻声哄着。
他不确定这些话有没有用,能不能传达给那个陷入了梦魇的小可怜。
怀里的人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变得安静,但靳书意依旧能感受出那些不安和焦躁并没有完全消失。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稀薄的月光撒进来,靳书意看不真切,但那紧闭的睫毛下,似乎闪烁着水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轻轻拍着人后背的靳书意还是不免浅浅叹了口气,他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脑袋里突然闪过某个想法。
靳瑜这样子看上去太不对劲了,绵软的手臂搭在他身上,几乎感受不到收紧的力气。
联想到此前靳瑜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的嗓子,以及睡前那过高的体温……
靳书意抬手摸了摸靳瑜的额头,果然烫得可怕!
他拧开床头的灯,失去了依靠的人向他伸了伸手,却没有半点力气往他这边靠近。
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烧得通红,眉头紧紧蹙着,满脸写着不安,也不知道是被魇住了,还是病得难受,五官都快皱到一块儿了。
靳书意被吓了一跳,赶紧起床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靳瑜烧得比下午的苏煦还厉害!
靳书意顾不得别的,起身搭了件薄外套,又给靳瑜掖好了被子。
现在虽然是夏天,但家里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开着中央空调,夜晚这个点就更显得凉快了。
靳书意今天照顾了两个发烧生病的,实在不得不注意,要是他也病垮了,这俩小孩儿就更没人管了。
只是他不过去拿个外套的功夫,在床上的人就疯了似的往他这边挤了一大截,差点儿没掉到地上去。
迷迷糊糊的,靳书意听到靳瑜一直在喊他,明明人都烧糊涂了,还是跟条无家可归的落水小狗似的,在黑暗之中不安地摸索。
靳书意连忙坐回床上去。
靳瑜如今比他高出大半个头,死沉死沉的,他根本挪不动。
这小子就跟闻着肉味的狗似的,一把就蹭了过来,用软绵绵的无力的手臂抱着他,把脸往他怀里凑。
靳书意颇有些哭笑不得。
家庭医生就住在附近,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赶来了。
靳书意看到对方略有些意外的神色,无奈地苦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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