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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时冰凉的指尖抚上狸奴背上的毛发,道:“卿卿,因缘际会,六道轮回,可真正意义上,每个人却只有一世。”
“承平二十八年,我战死之初,曾在黄泉偶然遇见一个即将投胎的郎君,他生前有一心仪的女郎,与之约定来生相许,他们携手踏上奈何桥,可一饮下孟婆汤,前世种种皆成过往。”
“卿卿,如今我是沈寄时,那若是入了轮回到了下一世,我又是谁呢?”
“或许一跃成为天潢贵胄,又或许成为偏僻之地的孤儿,只是无论是谁,都不会是沈寄时。”
没有记忆的来生,又算什么来生呢?
他叹息道:“我从未想过来世,只觉有此一生便已是极好。”
微风吹动垂在地上的帷幔,轻轻露出少女有些红肿的眼睛。
周遭重归沉寂,沈寄时没有再说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终于响起了轻浅的脚步声。
桌上绒花被她攥在掌心,桥妧枝敛眸看了许久,还是不甘心道:“沈寄时,你真的不能将它收回去吗?”
“这缕人魂如今于我无用,却可以护你平安。
桥脉脉,从它附到这株绒花时,它已经是你的了。”
少女指腹在花瓣上轻轻摩挲,下一秒,绒花四周便泛起淡淡银光,仿佛在回应她。
桥妧枝深吸一口气,眼底莹光攒动,语气格外认真:“沈寄时,我会好好保护它。”
沈寄时垂眸,良久,低声道:“那就拜托卿卿了。”
仿佛是为了践行这句话,后几日,她将这只绒花换成了一支模样简单的珠钗簪在发间。
保险起见,她原本想将绒花放在锦盒内束之高阁,可在合上盒子的瞬间,有些犹豫。
束之高阁确实比随身携带安全许多,可她又不愿这缕残魂被关在这一方天地,哪怕它只是一缕没有意识的残魂。
按在花瓣上的指尖微微用力,她突发奇想,对着绒花道:“沈寄时,你当真没有意识吗?”
等了许久,绒花毫无反应,桥妧枝觉得自己庸人自扰,正准备将绒花放进锦盒,可下一瞬,花瓣之上突然泛起淡淡银光。
银光越来越亮,渐渐聚成实体,她看到少年沈寄时立在她面前,俊朗的眉眼带了几分肆意张扬,对她道:“卿卿。”
意识到什么,她猛地站起身,试图伸手去碰,只是指尖刚刚碰到他边缘,银光立即溃散,重新钻进了绒花。
那只是残魂留下的一道幻影。
她怔了许久,突然明白,原来之前她所见到的都不是幻觉,她是真的看到了他。
在她寻不到沈寄时的那些日子里,他一直都在身边。
绒花重新替换了朱钗,她立在铜镜前,突然觉得琳琅珠玉,远不如这只简单的绒花好看。
—
庭院合欢树下,沈寄时正与一个头戴高帽,身着黑衣,腰间带刀的阴差说话。
狸奴围绕在他身边打转,他眸光却偶尔略过窗台,明显有些不耐。
“沈寄时!”
悦耳的声音如清泉潺潺,自屋檐下响起。
他偏头望去,对上身穿鹅黄色轻衫的少女,眉宇渐渐舒展。
桥妧枝看到他身侧立着的阴差,先是皱眉,心中有些不安,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前去打扰。
阴差也知沈寄时耐心告罄,于是匆匆低语几句,身影一淡,很快消失不见。
桥妧枝走到他身前,欣悉的神色故而变得紧绷,有些紧张地问:“那个鬼差是要抓你回去吗?”
鬼魅是要入黄泉的,他一直留在她身边是否算是逆天而为?
那些人……是不是要来抓他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塞在胸口,她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脑海中掠过无数种想法,可每一种,他们似乎都难以圆满。
察觉到她的不安,沈寄时正色,解释道:“并非是来抓我,没有人能来抓我,那名鬼差是给我送上任文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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