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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说完“是另一个方法”
,虞宁雪猛然压住白澄夏的肩,后脑勺撞击床面,晕眩让本就湿冷的大脑运转得更为艰难。
脖颈被放过,氧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白澄夏像一只离开水面太久的鱼,胸口急促地起伏,哪怕思维慢吞吞的,眼神也渐渐染上了惊恐。
因为虞宁雪俯下身来,完全逆光的双眸极度晦暗,简直比夜色还要浓郁三分,轻轻呢喃的嗓音带着自说自话的偏执,“为什么是她?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柔软的指腹轻轻擦过白澄夏湿润的双唇,明明是格外亲昵而暧昧的举动,被虞宁雪做出来却像是被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给盯上,令人一路冷到了脊骨,身子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白澄夏扭头躲过了那只手,隐忍着泪意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和裴幸做什么。”
完全处于弱势,又被一个精神状态极度糟糕的疯子缠上,她忍不住红了眼眶,音色内染上掩盖不住的恐惧与哭腔。
“那你为什么穿着她的衣裳?”
目光冷冷地落在那布料粗砺的里衣上,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裴幸惯用的皂角味,虞宁雪不悦地蹙起眉,眼圈瞬间又红一分,不分由说地就上前解着白澄夏的衣襟,低声道:“脱下来。”
白澄夏本身就因为溺水没什么力气,哪里敌得过如今心神大乱的虞宁雪,里衣被挣开,露出的大片肌肤冷白似玉,可是腰间带着刺目的印迹,如同被一只手揽过抱了许久,才会在娇嫩处留下一圈绯色。
视线盯着那处看了许久,虞宁雪唇瓣都快咬破了,周身一派肃杀之气,冰冷漠然,既恨又狠。
趁着这沉默的空档,白澄夏赶紧捋顺了呼吸,辩解道:“那是裴幸救我上岸的时候留下的,你别误会了。”
虞宁雪垂眸看向她,忽然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吗?”
“什么?”
眼见她似乎已经有了认定的答案,白澄夏不由得坐起身,本想将一切和盘托出,四周的环境再度幻化,这次却可能是因为虞宁雪的心绪不宁,所以几经闪烁,这才变化成了浴池的模样,女人眼尾艳绯,眉梢却凝起不化的冰霜,“去洗干净。”
完全命令的语气,动作却是温柔的,白澄夏被带入了浴池之中,温热的水汽将视线遮挡,一切都变得雾蒙蒙的,眨巴两下眼睛看清后,虞宁雪已经在解腰带了。
瞬间就瞪大了眸子,白澄夏想要后退两步,结果高估了如今自己的身子,摔进高至锁骨的温泉后,还是虞宁雪快步走来扶起了她。
水下不比浮满花瓣的水面,入目一片瓷白,双腿修长纤细,腰肢轻摆,盈盈一握。
白澄夏趴在边上呛着水,大脑越发晕乎,挥之不去的画面皆是旖旎春色,她捂住额头,慢半拍地问:“你要做什么?”
肚兜的细带也被解了开来,美人不着一物,艳如水鬼,抬手扎起半湿的长发时,连带着窈窕的曲线也若隐若现。
“你把自己洗干净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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