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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那希站在宫门口看着年世兰一步三回头的跟着胤禛走了,转头看向宜修:“宜侧福晋对胤禛还真是一片真心啊!”
宜修低垂着脑袋:“妾身不明白福晋的话是什么意思,爷是妾身的主心骨,妾身自然是一片真心。”
乌那希嗤笑一声,率先抬步:“走吧!”
宫门口人来人往的,不适合她们继续往下聊。
等走到了没人的宫道上,乌那希才再次开口:“胤禛已经没用到需要你用药帮他洞房的程度了?”
“咳、咳。”
宜修被乌那希的话惊得呛了一口冷风,止不住的咳了起来:“咳咳咳、妾、咳、妾身不懂……”
“得了吧!
你敢说昨晚那壶酒和你没关系?”
乌那希懒得听她辩解:“不说昨晚那壶酒,就是当初我怀弘历的时候,宜侧福晋也没少往我身上下功夫吧?”
宜修眼睛闪了闪,攥紧了手里的帕子:“福晋说话要讲证据。”
“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呢?”
乌那希停下脚步转身直视宜修:“原本因为弘辉,我不想和你计较,但你现在是不是真以为自己能在雍郡王府一手遮天了?”
宜修听乌那希提到弘辉,眼眶一红,却倔强的强忍住了眼泪:“不过是些助兴的药,许多人家都合卺酒都会放一些。”
宜修说的其实是实话,这年头蛮婚哑嫁的,新娘们若没有这些东西辅助,那新婚之夜指不定得什么样。
但乌那希的目的也不是这个,她只想让宜修以后少把注意力放在她们身上,多往胤禛那边使使劲儿,指不定她一高兴,又把弘辉还给她了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既然你一心为了胤禛打算,那以后你就继续努力吧!
后院还是让你管着,但正院和西跨院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乌那希实在不耐烦玩言语交锋,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宜修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稍稍遮挡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看来昨晚年侧福晋把福晋伺候得很舒服。”
乌那希脸色一红,又一黑:“有些事情宜侧福晋实在不必说出来。”
说完她就大步朝着永和宫的方向走去。
宜修见乌那希似乎没有继续追究的打算,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跟了上去:“敢问福晋,这与女子……”
“宜侧福晋似乎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乌那希不想搭理她。
“妾身只是好奇罢了,前些日子妾身看了些话本子……不知道福晋看过没有?”
在弘辉还在的时候,两人关系本就不差,此刻见乌那希一副害羞的模样,宜修大感新鲜。
乌那希听到宜修说道话本子,脚步一顿:“什么话本子?”
不会是她写的那些吧?怪不得宜修今天怪怪的,不但不生气她和年世兰背叛胤禛,反而还好奇的一直追问。
“就是女子之间……相恋的故事,福晋要是没看过,那回头妾身就给福晋送去,那里面写的、咳、还挺详细的。”
宜修没好意思说得太清楚。
乌那希听得脚趾抠地:“不、不用了。”
生怕宜修不依不饶接着说,她赶紧换话题:“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以前的事我看在弘辉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自己也该趁着年轻赶紧再怀一个,说不定弘辉也一直等着想跟你再续母子情呢?”
宜修叹息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吗?是一直也没怀上,别说我,你看看府里这些,从小五出生后这府里也没别人再有过孩子了。”
乌那希顿时来了兴趣,凑到宜修耳边问:“这么说,老四真不行了?”
宜修有些羞赧:“比以前差劲了。”
乌那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怪不得你要弄那药了。”
“效果不错吧?”
宜修想要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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