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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讨好的姿态,不就是为了男人。
尧窈轻叹,把孩子身子摆正,示意他坐好,问道:“是不是他的主意,要你把他带过来?”
小儿摇头,怕母亲不信,语气坚定地说:“是我,我想父亲了,想见他,想我们在一起。”
这孩子到底早慧,小小年纪,已经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懂得为自己争取。
可尧窈仍不甘心:“你和他又见过几面,他未必是你想象中的样子。”
尧不弃歪头,貌似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依旧坚定地点头:“他是我的父亲,是我想要的父亲。”
儿子对父亲的仰慕和崇拜,好似是天生的,尧窈无言以对。
尧窈看着儿子道:“母亲不阻止你去找他,但母亲想不想见他,由母亲自己决定,你也不能干涉。”
小儿的双目亮起,又稍稍暗下,最终,乖巧地点点头,应了母亲。
父亲说,母亲的话要听,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儿,找父亲就是了。
尧文君听闻男人已经到了小儿身边,做起了孩子的贴身侍卫,好一阵沉默过后,还算稳定地道:“他倒是不讲究,堂堂天子,隐姓埋名地在我们这又是竞选王夫又当侍卫的,也不嫌折腾。”
话里有着鄙夷,但不似之前那般厌弃了。
话落,尧文君瞧向妹妹:“你打算如何,纸包不住火,他在不弃身边呆久了,难保不露馅,何况,堂堂大乾的皇帝,在我东瓯久留不归,又像什么话。”
尧窈沉默了许久才道:“我在大乾不也住了许久,不弃和他相认,正新鲜着,我不想扫了孩子的兴。
他确是孩子的父亲,血脉之情牵绊着,不是我强行就能阻断的。”
执意去断,反而伤了母子的情分。
尧文君好似听懂了妹妹的意思:“所以,你是打算这么耗下去,耗到男人坚持不下去了,自己放弃?”
“可是,”
尧文君话锋一转,担忧道,“你就不怕他真的怒了,拿我们整个东瓯开刀。”
尧窈稍顿,随即摇头:“不会的,他若要怒,早在我大着肚子离开时,就怒了,何必等到这时候。”
最怒的时候,尚能忍住,到如今,他的心思,怕也更深沉了。
痛了
近日,王庭内,众人私下传开了,大王子身边来了个顶顶厉害的人物,性情寡淡,不苟言笑,谁也不爱搭理,即便肖瑾肖大人亲自相邀,笑脸以示,也仍是无差别地被这人冷落,吃了落挂。
一个小小侍卫,摆谱成这样,架子堪比女王,迟早要吃苦头的。
可稀奇的是,女王平和大度,不计较也就罢了,连一向严苛的前女王,如今的摄政王也一改态度,似没听说过这个人,听之任之。
于是,众人纳闷之余,产生了各种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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