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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瑾却不信,略失望地看向尧文君:“东瓯依附于大乾,他是君,你是臣,你这般行事,辱了君王的颜面,即便君王不计较,天下的臣民也不会答应。”
尧文君面带愠色:“我如何折辱他了,我好吃好喝把他供着,只要他拿出态度,打动妹妹,自然就可以抱得美人归。”
“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叫上十几个男人,争来抢去,这些男人,连给我皇提鞋都不配。”
肖瑾将皇帝的脸面看得比自己还重。
尧文君却不以为然:“你们大乾选妃不也是这样,我才找几个人,你们选妃动辄就是好几百人,斗得你死我活,难道不是更加残忍?”
“歪理。”
肖瑾不想再与女人争论,快步奔到门前,夺门而出。
尧文君周身气势也瞬时散去,缓缓坐下,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
都怪她,可她难道是为了她自己吗?她的苦心,谁又能懂。
尧不弃回到母亲身边,仍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尧窈哄了许久,这孩子也不曾闭眼,嘴里犹在叨叨。
“父亲,父亲可真好看,好高,比他们都要高。”
孩子能用的词还比较有限,但已经是倾尽所有在表达对容渊的仰慕之情了。
尧窈沉默不语,听着孩子反反复复地夸,竟也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可王姐那主意也出得太荒唐了,竟然把容渊纳进了选夫名单里,堂堂皇帝,跟十几个男人争夺王夫的名额,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尧窈都觉得匪夷所思。
皇帝的尊严和傲骨,他不要了吗?
他还是那个和她生育子嗣的男人吗?
尧窈不确定了。
毕竟四年了,人是会变的。
尧不弃却不懂母亲千回百转的心情,直把尧窈的衣袖扯了又扯:“母亲,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父亲吧。”
尧窈颇为无奈地婉拒:“母亲明日怕是不得空。”
这些王夫候选,都被尧文君安排在了王庭西北角的偏殿里,且还是五个人住一间屋的大通铺,她又如何能够去见呢。
且尧窈也尚未准备好心情去见容渊。
她不能去,孩子也不能去。
可孩子才不管这些,母亲不带他去,他就偷偷的去。
姨父肯定愿意带他去见父亲。
为难
尧窈加强了防备,多派了几名侍从跟紧儿子,一日十二个时辰,小皇子身边不可缺了人,若有疏漏,必当重罚。
是以,尧不弃只能在自己的寝殿内玩耍,就连肖瑾,也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尧不弃亲眼见过了容渊,更是崇拜,只觉别的男人都不如自己父亲,哪里再听得进尧窈的话,心里想的,嘴里念的,都是他那英明神武的真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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