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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你和爸妈分开。”
这次算是把秦家得罪透了,宋砚文疲惫但坚决:“这容不得你商量。”
秦靖川回到家已近黄昏。
老管家吩咐厨房上菜,一面道:“小少爷在楼上等您吃饭。”
秦靖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老家伙太知道他想听什么,但秦澈是绝对不会等人的。
这会儿不吃饭,估计是还在闹别扭。
他走到楼上的桌球室,故意在地板上碾出很大的动静。
秦澈趴在桌上对角度,脑袋都不抬,起杆时干脆果断,彩球入洞,一个人也能玩得尽兴。
秦靖川盯着那两瓣圆翘撅着的小屁股,呼吸有些发紧。
这斯诺克还是他教的,这孩子身上的一丝一毫都带有自己的影子,叫他怎么能不在意。
秦澈自己玩了有一会儿了,前两把总不尽人意,秦靖川进来后似乎发挥好了点。
他一杆一球,弹无虚发,整间室内只有彩球入袋的清脆声响,一口气打了个大满贯,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就被秦靖川从后面拥住。
手里的球杆被捏掉扔到一边,肩膀抵着胸膛,颈侧传来火热呼吸,秦澈被困在台球桌前动不了。
他隐约闻到硝烟的味道,皱了皱眉:“你去打靶不带我?”
秦靖川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次不够尽兴,下次带你一起。”
秦澈听出那沙哑背后的意味,惊诧对方怎么刚回家就发情,却忽略了自己在桌上塌腰抬臀,本身对秦靖川就是一种勾引。
他不愿做。
在医院发脾气的是自己,回来被哄到面红耳赤的也是自己,他烦秦靖川轻易就能牵动他的情绪,又给他强加诸多限制。
然而身后那双大手握住他两瓣□□,恰到好处地施以力道,秦澈就有些不行了,嵌在秦靖川怀里活鱼一样扭着不肯就范。
他被对方撩拨得有些疼了,宁愿承受着无法宣泄的痛苦,也坚持道:“我不做,你走!
别碰我!”
秦靖川明明驾驭着他的身体,却心甘情愿俯首到他耳边讨好:“限制解除了,下周一你可以恢复正常营业活动。”
“别再跟我生气,宝宝。”
秦澈是被抱出台球室的,裤子没法穿了,胸口挨到布料就疼。
秦靖川脱下外套把人裹着去浴室清洗,脖子上带着个清晰的牙印。
他从洗漱镜里看到,还挺圆,笑骂道:“作精玩意儿,明天让老子怎么开会?”
秦澈抿着唇瞪人一眼,这人有病,从后面插着他教他打球。
他软得球杆都拿不住,整个人趴在桌台上,秦靖川虎着脸扇他屁股:“技术要领都记不住,教练刚才怎么教的,该罚。”
要不是实在没力气,他都想捞起一个彩球给人开瓢,只咬一口都算轻的。
晚饭上早了,老管家让人回去重新做。
家里这两个都嗜辣,本来准备了一桌红彤彤的湘菜,被秦靖川拦下:“给他换点清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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