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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涛一脸惊骇,捂着颈间那道深深的割痕,不可思议地看着厉婕。
厉婕平静地和他对视,淡声问他:“你恨了我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我有什么错?”
宋涛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厉婕伸手把宋涛推倒在地,翻身坐在了他血淋淋的身上。
她从来没有动过杀他的念头,即使他的烟头烫进脸颊的那一刻,她都没想过要杀他。
爸妈说,他们欠受害人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所以她隐忍,瑟缩,受尽屈辱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可就在刚刚,她耗光了这辈子所有的忍耐。
“我为什么要忍?”
她问自己,“是我的错吗?我为什么要被凌辱至此?”
忍不了了,再也忍不了了。
于是她用最简单的办法,替自己,替宋涛终结了这段孽债。
割破宋涛的喉咙,看到他鲜血喷出的那瞬间,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全身每个毛孔都在涌向高潮的清爽。
一丝畅意的长风,千里快哉,呼啸着吹过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早知是这般滋味,她宁可畅快地只活一天,也好过七年窝囊的人生。
厉婕抓起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挽了个松散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那只血红的蝴蝶纹身。
纹身下,藏着高中时被宋涛拿烟头烫坏的皮肉,现在,她不想藏了。
这世界对她赤裸裸地凶狠残暴,她却要小心地藏起自己的伤疤,凭什么呢?
厉婕扬起冰冷的唇角,抓起手里那柄带血的藏刀,朝着宋涛的心脏狠狠扎了下去。
一刀,两刀,三刀……
月光朦胧如纱,晕染着宁静的草原上,这血腥疯狂的一幕。
五刀,六刀。
厉婕刺了六刀,加上脖子上的那一刀,一共七刀。
她过了七年生不如死的日子,便问他讨了七刀,一刀一个年轮,不多不少。
宋涛身体里的热血喷涌而出,厉婕沐浴在血水里,脸上始终平静。
她的身下,男人终于停止了抽搐,只瞪着一双惊骇的眼睛,死不瞑目地盯着厉婕。
厉婕垂眸看着身下的男人,冷白的月光下,像个诡异又庄严的杀神。
她说:“现在你可以恨我了。”
厉婕抓着从陈灿姨妈家顺走的小藏刀,抱起鲜血浇灌的绿萝,转身走进月下的花田里。
风不知何时变得大了,狂乱地卷着她的长发和裙裾。
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在风中狂舞着,像大地无声地狂乱。
厉婕走着走着,忽然停下脚步,怔怔站在了原地。
一片流云遮住了清冷的月光,厉婕看到几步之外,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浓墨般的黑暗里,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震惊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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