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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宴的看盏人为各皇子斟酒,皇子们联翩走到赵炅面前,躬身祝酒。
赵炅含笑一一接纳,逐一饮过。
内人呈上刚从后苑摘下的万龄菊、喜容菊、桃花菊、金铃菊、木香菊等名品花卉,赵炅拈起,分别簪于众皇子冠上。
皇七子赵元偁年纪幼小,尚未加冠,梳着两个总角,赵炅便没赐花,而是含笑自面前案上取过一个粉团做的狮子蛮王,递到赵元偁手上。
赵元偁以他稚嫩的童声高声道谢:“臣敬爹爹,祝爹爹江山永固,万寿无疆。”
众人闻声大笑。
赵元偁亦笑着,黑亮的眼珠滴溜溜地朝着殿中一转,又回过头来问父亲:“爹爹,爹爹,大哥怎么不在?”
赵炅近来一直以治癔症为名将赵元佐禁足于楚王府中,这次家宴亦未召他来,听了赵元偁此言便笑意一滞。
殿中其余皇子表情各异:赵元僖不动声色,赵元侃眉头微蹙,赵元份、赵元杰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赵元偓则好奇地四下张望找寻。
面对赵元偁的连声询问,赵炅略尴尬地低声解释:“你大哥病了。”
赵元偁继续天真地追问:“大哥得了什么病呀?”
殿中鸦雀无声,众人屏息垂目,赵炅皱眉不语。
赵元偁又嚷道:“我要去探望大哥!”
赵炅漠然不应。
这时李清瞳朝赵元偁含笑招手:“七哥,来。”
赵元偁困惑地看着笑容敛去的父亲,在李清瞳的召唤下朝她走去。
李清瞳拉他在身边坐下,和蔼地微笑着柔声道:“你大哥感染风寒,小孩儿不可接近。
过两天,等你大哥稍好些了,你再去。”
赵元偁“哦”
了一声,嘟着嘴不再说话,安静坐着了。
站在赵炅身侧不远处的王继恩暗自留意着赵炅的表情,又偷眼打量李清瞳,目光偶然与李清瞳的相撞,李清瞳若无其事地移目,撑了撑腹部高隆的腰身,换了个姿势,开始为赵元偁搛菜。
行过几盏酒,赵元侃佯装不胜酒力,做沉醉状,赵炅命他先行回府。
赵元侃出了宫即快马加鞭,奔至州桥找到一直在此等待的刘娥,拉她上马,朝楚王府驰去。
赵元侃带刘娥绕到楚王府后院围墙外。
刘娥见那里虽无人看守,却也并无任何小门可通往府中,遂问赵元侃:“你何不让我乔装成你的侍从,以探望兄长为名带我从正门进去?”
赵元侃道:“如今我大哥是被爹爹禁足在里面,就连我等兄弟,若无爹爹之命,也是不能入内的。”
“所以,你是想让我翻墙?”
刘娥问。
赵元侃但笑不语。
刘娥打量那围墙,见墙高约一丈开外,不好攀越,但墙内应是花园,有一株花香四溢的丹桂朝着墙外探出了枝桠。
“你说过多次张生逾墙,如今亲自一试,也算是驾轻车,就熟路了吧?”
赵元侃笑道。
刘娥默然,良久才道:“这墙,是男人翻的。”
赵元侃向她深深长揖:“在下一直敬你是条汉子。”
刘娥略一斟酌,亦不矫情,命赵元侃牵马至墙下,自己踩在马鞍上,向上纵身一跃,双手抓住丹桂枝桠,荡了两下,再次发力,朝墙上跃去,待蹲身稳稳地立于墙头上,才长舒一气,回顾赵元侃。
赵元侃负手立于墙外,似笑非笑,感慨万千地看着她,须臾,目示院中有烛光透出的一处高阁,低声嘱咐刘娥:“去吧,大哥就在那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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