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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1章 狂人日记（第4页）

也是。

“王爷”

和“太子”

，还是有差距的。

“曹老师不用麻烦，我只是想和曹老师聊聊天。”

聊天？

曹修戈多少有点意外，而后笑道：“有心事？还是和锦瑟生分歧了？”

他的声音有一种平和宁静的力量，也是，作为老师，平常的工作就肩负着开导学生的职责。

江辰摇头一笑，不置可否，只是问道：“我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不解。”

“什么。”

“曹老师为什么要选择在京大任教。”

江辰的表态比较委宛，但曹修戈自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平和的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工作。”

江辰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那本《狂人日记》，“现学医没用，鲁迅先生果然选择了弃医从文，像曹老师这样的人，应该站上更大的舞台，挥更大的价值。”

更大的舞台？

京都俱乐部主席，难道还不够煊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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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修戈没有装傻，也没有躲避，诙谐且直接的回应，“你觉得我应该去考公？”

江辰点头。

曹修戈坐直。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那更应该把精力投注在最应该投注的地方。”

曹修戈应该察觉到什么。

“是不是碰到什么难题了。”

江辰轻松一笑，“没有。

曹老师是不是觉得自己无力改变，所以心灰意冷，才选择……”

“无力改变。”

曹修戈打断，“改变什么？”

“刚才我载了宋朝歌一程，聊了一会，我现他的某些观点，人深省。”

江辰就像一个陷入困顿，来向老师求助的学生。

“比如？”

“比如他对缅底的看法。”

闻言，曹修戈大抵是明白了过来。

“世界上没有对错，只有立场，曹老师认同这句话吗。”

曹修戈没有直接回答，“你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