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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玳玳去解安全带,他也过来帮她解,两个人的手碰上,不知道谁先勾上的谁的手指,但谁都没有松开,孟玳玳攥紧他的拇指,又松开,再攥紧,像极了她现在的矛盾心理。
陆北拢起她全部的手指,握到掌心,“想问什么?”
孟玳玳幽怨地看他一眼,他明明知道,非要让她自己问出来。
陆北捧起她的脸,一直看到她眼底深处,“反正从我会骑自行车开始,我自行车的后座只坐过你一个。”
啊?什么意思……
他不是说从十几岁……喜欢的吗,他会骑自行车才不过几岁而已。
陆北提醒她,“是不是你说过,长大了要给我当新娘子。”
呃……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好像是……说过吧。
看她这个样子就不记得,陆北气不过,捏着她的脸颊想要用力,可最终也只是揉了一下,还是生气,又揉了一下,恨声道,“你就是一条鱼,就七秒的记忆,你自己说过的话,转头就忘。”
孟玳玳拍开他的手,“你不是说只当我是妹妹。”
陆北愣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过?”
孟玳玳看他这个样子,也起了脾气,明明他才是那条鱼,他还倒打一耙,她提高音量和气势,“你才是自己说过的话,转头就忘。”
他不但是狗,还是鱼,又狗又鱼,反正不是个好东西。
孟玳玳握上门把,推门要下车,她不要和他浪费时间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还从十几岁就喜欢,十几岁个鬼,她就不该信他。
陆北倾身将她拦腰抱住,直接把她从副驾给提了过去。
他突然想起这句话的出处。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在一个倾盆的暴雨夜,他被燥热咸湿的梦缠住,怎么醒也醒不了,梦里的她湿着一头长发,搂着他的脖子一直哭,她越哭,他越想用力,越想让她的哭声更碎一些,更多一些。
她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一次,就会出现第二次,第三次,根本不是他可以控制的,那是打再多的篮球,跑再多的步,也消耗不掉的青春期躁动。
那个时候的他每次做完梦,除了自厌,更多的情绪是觉得对她的冒犯和亵渎,尤其是她左一声“陆小北”
,右一声“陆小北”
,亮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仰头叫他时,这种情绪会更多一些。
所以当有人随口问一句他是不是喜欢她,他才会下意识地严肃否认,又郑重声明,他只拿她当妹妹,仿佛他越严肃郑重,那些梦就会离他越远一些。
事实却是,他再严肃郑重地声明,她也不曾从他的梦里逃离过。
只是他没想到,这些话会进到她的耳朵里,陆北寻她的视线,“当时你在?”
孟玳玳轻声哼了哼,无所谓道,“人不就问了句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就气得差点儿要揍人了,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干什么要凶别人,喜欢我的人多的是,我又不缺你的喜欢。”
陆北咬上她的唇,“当你是妹妹会想对你这样?不喜欢你会想对你这样?”
孟玳玳不甘示弱地咬回去,“那是因为你是臭流氓。”
陆北抵着她的唇,默了默,斟酌着道,“孟玳玳,在男女情事上面,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你,包括我的第一个梦,我那个时候不太能正视那些梦,所以别人一问起,我才会有那个反应。”
孟玳玳想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血冲上她的脑门,她拿头撞他的,“说你流氓你还真流氓了。”
陆北解释,“那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因为我喜欢你,你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孟玳玳气得要拧他的耳朵,“歪门邪说。”
陆北问,“你难道没梦到过我?”
“没有。”
她说得太断然,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陆北看着她,孟玳玳把脸埋到他肩膀上,她梦到和他梦到能一样吗,他那个时候才多大,她在今年以前可没梦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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