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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之后,电话那端却许久没有传来动静。
我握着手机注视着渐渐靠近的列车,垂了垂眼睑,“怎么了,flora?”
她像是滞了一下,突然气急败坏地吼道:“这个该是我问你的吧!”
但紧接着,语气又不由自主缓和下去,“出什么事了吗,千寻?”
“轰——”
列车呼啸着驶入车站,倏忽将周遭的空气狠狠卷起。
耳畔只剩下一片巨响,像是有节奏地击打在心脏上,剧烈得仿佛要把胸口撞碎一样。
散在身后的长发被狂风乱糟糟吹到面前,等到车子靠站才又慢悠悠落下来。
我懒得管它,随便拢了拢,便提起行李箱往车厢里面走去。
“没什么事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座位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明晃晃晒入室内,冰冷的手指在光芒照射下终于渐渐温暖起来。
我把行李箱往边上一放,握着手机望向窗外,“说起来,你是不是有新的工作了?”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她一向高亢的声调难得变得低沉,只是这样听着,我都已经能想象到她紧锁着眉一副“老实交待”
的严肃表情了,“果然是发生什么了。”
呼吸一滞,我看见倒映在窗玻璃上的那个自己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脑袋毫无预兆地又浮现出之前在沢田家门口的那一幕。
……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究竟用了怎么样的表情呢?
窗外的景物终于渐渐移动起来,迅速连成无数模糊连贯的线条。
我眨了眨眼,却再也笑不出来:“flora,你要是偶尔能够迟钝一下该多好……”
耀目的阳光照得眼睛忍不住刺痛起来,胸口难以抑制地隐隐作痛,酸涩的感觉随之涌上来,瞬间就涨满了整个胸腔。
我难受得蹙起双眉,对着电话那端的flora苦笑,声音轻得几乎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我记得生日那天你问过我,为什么总是经常在提起沢田……是吗?我想,我现在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边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听她轻轻应着,用一种极少出现的温和语调问道:“嗯,然后呢?”
鼻腔发酸,我忍不住揉了揉,这才闭上眼缓缓道:“可是,flora,我只有一个答案。
只有一个答案而已,什么也不能做。”
这样一开口,刚才还闷在胸腔里的东西一下子就汹涌地溢了出来,从最开始的那一丝委屈,一点一点,最后汇成滔天怒浪,一发不可收拾。
“我好像不能再留在他身边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要这样做。”
我想继续呆在那里。
他的微笑,他的温暖,他的脆弱,他的无奈,无论哪一个都不想失去。
但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我只是一味接受着他的好,却什么也不敢做。
他应该获得新的爱情,他应该有那么一个女生——值得他为她展露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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