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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痛晕了过去,神志再恢复时,室内已空无旁人,太阳也落山了。
眼瞎了之后,他就没法再准确地数算日子,但他能感到周遭的空气已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暖意,冰冷彻骨,所以天肯定黑了吧。
他挣扎着吐掉嘴巴里干结的血块,忽有谁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拍。
紧跟着,她就揭开他眼帘的一片漆黑走进来,但他第一眼几乎没认出她。
她完全变了样,鼻骨歪斜,下巴断裂,整张脸遍布血痕与冻伤,身上也不着一缕,只披挂着鳞片般的伤口,有些伤口还在流淌着血和脓……詹盛言傻在那儿,直到白凤对他一笑,“我瞧起来怎么样?”
他摁定了心神,温柔地恭维她,“美极了。”
“有多美?”
她一说话,一条肉红色的瘢痕就在嘴角翻动。
“倾城绝代。”
他盯着她说。
“可倾几城?堪绝几代?”
她总是能逼到他笑出来为止。
詹盛言就含笑摇摇头,“大姑娘你岂止有倾绝之力,简直是美到肉白骨、生死人。
在这里,我就是一把带气的骨头,但只要看上你一眼,我就能再撑过一天。”
白凤用那张彻底被摧毁的面孔对着他慢悠悠笑出来,她走来他身旁坐下,“我的二爷,你怎地还不开口问,我有没有原谅你?”
詹盛言但觉这一问直问得他五内空茫,他实不知如何作答,便只好也对她一笑。
白凤伸手握住了他。
那一刹,詹盛言仿似拿盲眼由高处俯望而下,他看到他与她赤身裸体地依偎在一起,两个人一样是面目全非、体无完肤,他翻过手回握了她,拿自己指骨外露的手摩挲着她的。
她的皮肤冷得像蛇。
自从这一天,白凤待他就和善多了。
在他受刑时,她仍然脂光粉艳地俏立着,但不再动不动就冷嘲热讽,她直视他的无助和痛苦,一面说着些安抚他、鼓励他的话。
等他一身血污地被扔到那张烂草席上,她就轻抚着他前额,拿自己冰凉的身体陪伴他躺过终夜。
有两次他被吊在铁索上过夜,她就把烟嘴塞进他口内为他提神,“我记得你说过,你少时也常被这样吊着,是吗?”
“没错。”
他就对她讲起来,讲自己在初学箭术时,手肘和肩膀也是像这样被吊起在两条能够自由旋转的铁索里,以便他向四面转圈射箭时,肩臂的动作还能够丝毫不走形。
他又讲起了骑术、讲起战争……讲着讲着,他就挣脱枷锁,穿过了牢狱的铁壁,他回到了那些令他感到安心的地方,他闻见女人的脂粉香,又闻见熟悉的火药味,他一脚踏进父亲的兵器库,望见一件件铠甲铺排得整整齐齐,仿佛一声战鼓,它们自己就会提刀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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