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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拦不住,宋晚宁摆了摆手,示意下人们退下,让他搜查。
“为了外室,搜正妻的院子,王爷此举不怕朝野非议吗?”
宋晚宁命人端了把椅子,坐到阴凉处看着忙里忙外的家丁们,觉得有些好笑。
“她不是外室。”
谢临渊冷冷开口,不愿多说什么。
乔鱼儿哭哭啼啼地跪下,拉着他的衣摆,模样实在楚楚可怜:“若有任何罪责,奴婢愿全部承担,绝不拖累王爷!”
“不关你事,你不必自责。”
谢临渊弯腰扶起她,面色稍霁。
看着他们二人情比金坚的样子,宋晚宁恶心得想吐。
一个家丁双手捧着玉佩,跪在三人面前:“启禀王爷,找到了!”
谢临渊脸色差到极点:“在哪找到的?”
家丁道:“在梨蕊姑娘的妆奁盒里。”
“不可能!”
宋晚宁站得猛了,头有些发晕。
“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谢临渊拿过玉佩举在她面前,转头命令家丁,“把贱婢带上来!”
梨蕊被两个人拖了出来,跪着爬到宋晚宁脚下,用力摇头:“小姐,我没有拿,他们污蔑我”
宋晚宁心脏一阵抽痛,她伸手摸着梨蕊挂满泪水的脸,安慰道:“我信你,你放心。”
“呵,还真是主仆一心,就是不知道婢子偷窃是否是主子授意的。”
谢临渊将玉佩挂到乔鱼儿的脖子上,转身嘲弄地看向宋晚宁。
“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安个偷窃的罪名,王爷当真是神断。”
宋晚宁冷笑道。
“是不是偷的,审了便知。”
谢临渊一声令下,便有侍卫举着六尺长的竹板候在一旁。
“小姐,小姐救我”
梨蕊吓得浑身颤抖。
宋晚宁一惊,她身上的伤还未好全,怎么能受如此大刑!
想都没想便挡在梨蕊身前,大喝一声:“谁敢!”
乔鱼儿扯住谢临渊的衣袖,假意劝道:“王爷不要动怒,玉佩已经回来了,奴婢不愿再生事端,此事便罢了吧。”
谢临渊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受了委屈还如此善良,当真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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