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霍修听着就笑了,情之所起哪儿管什么天黑不天黑?
他侧过脸轻轻咬她的耳垂,耳鬓厮磨间抬起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掌便寻寻索索探进了她衣裳里。
“唔……”
阮阮眼前一抹黑,耳朵尖都要红透了,手掌抵在他胸膛上软绵绵的拍了下,“你也真不怕待会儿再教誉儿年年看见,教他们知道他们的爹一大把年纪还这么不正经!”
霍修俯身亲她的鼻尖,轻轻地笑,“两个崽子不都学君子之道去了,今晚上约莫都消停了,就咱们俩清净一会儿多不容易。”
他说着解了她的上衫盘扣,抓着她的手臂环在腰背上,兀自撩起了她的绫罗裙摆,阮阮也想念他得厉害,抿嘴勾了勾唇,抬臂搂紧他迎了上去。
自打府里多了两个孩子后,幼时要爹娘操心吃喝,不得闲。
大一点会走路了操心磕着碰着,任凭周遭放多少个乳母照看,一天下来照样累得人腰酸背痛。
阮阮身子娇,常常躺在床上都没等说两句话便睡得人事不知,霍修瞧着心疼,再大的兴致也得忍了,日子过得如苦行僧一般。
原想着等孩子大一点儿就好了,谁成想孩子自己会跑会闹了,越发黏人起来,时不时便在晚上双双牵手来到爹娘床前,要抱抱要一起睡觉觉。
就这么一天天阻隔下来,霍修计划中五年再抱俩,愣是拖到如今誉儿年年都六岁了还没音讯。
里间书房中一场纵情酣畅淋漓,女子的娇吟缠绕着男人低沉的喘息飘飘然萦绕了满室,廊檐下往来行走的婢女隐约听见了一丝丝,尽都羞红了脸,忙招呼着人一齐退远了。
阮阮脸颊也红红的,霍修鬓边的汗珠顺着下颌的线条滴落在她额头上,她都没力气再管。
两个人相拥半会儿,还是霍修起身披着衣裳去外头唤了人备水沐浴。
这会子时辰不早了,外头雨势不见小,哗啦啦砸在屋顶瓦片上像催眠的禅音。
阮阮累得很,抱上床便倦倦偎进了霍修怀里,闭着眼还能闻到他身上沐浴过后留下的花香。
他寻常肯定不会用这香,还不都是因为她喜欢,她想着微微弯了弯唇角,嗅着鼻尖清甜的香气入了梦。
霍修浅眠,夜里屋外乍响一声惊雷,他听见了,睁开眼先看了看怀里的阮阮。
看她还睡得香甜,丝毫没被影响到美梦,他这才继续闭上眼,手臂又将人搂紧了些。
只是雷声后没过一会儿,正房外的大门吱呀呀响了两声,廊檐下轻手轻脚摸进来两只小老鼠。
小老鼠顺利通过最外间守夜的金翠后,一齐牵着小手进了里头,来到窗前轻轻拿手拉了拉睡在外侧的爹爹的衣袖。
霍修就知道躲不过,哭笑不得扭头瞧他们,食指放在唇前,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誉儿拉着年年,小声说:“爹爹,外头打雷了,年年害怕,我们今晚想和娘亲一起睡。”
可是他们爹爹抱着娘亲不舍得撒手,遂起身在柜子里取了床被子放在床里侧,将两个孩子塞了进去。
霍修抬手,越过怀里的阮阮拍在誉儿和年年的被子上,温声哄着,“誉儿乖,你是男子汉,要拉着妹妹的手保护她。”
他又哄年年,“年年也乖,爹爹和娘亲就在这里和你一起睡,你拉着哥哥的手就不怕打雷了。”
两个孩子只从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听着爹爹的话乖乖照做闭上了眼睛。
霍修将一家四口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哄了会儿孩子,瞧着没动静了,便收回手进被窝儿里,继续搂着他的温香软玉入眠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